呢,嘿嘿嘿。
“那是啊,咱家这么穷,你外公还不在,娘再不变一变,咱们娘俩就该饿死了,是不是?”花无尽再接再厉。
“是啊,娘,那小溪也要变,变得更厉害,保护娘亲,”小溪完全被花无尽带到沟里了,从此以后,他再没有问过类似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花无尽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只是缺乏锻炼,便在院子里小跑几圈,增强体能。
早饭后,她让小溪先用石头把银子砸成长条,用柴刀分成小份,放到破旧的荷包里,藏好,准备去镇上大肆采购一番。
“娘,不要弄丢了喔,”快走到镇中心的时候,小溪又嘱咐了第八遍。
花无尽捏捏他的小鼻子,“放心,放心吧,都快成小话唠了。”
前哨镇并不繁华,中心街道上的铺子有限,人也不多。
铁匠铺在街尾,掌柜的姓牛,是个手艺精湛的老师傅,花无尽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顶住老板娘八卦的眼神,花无尽买了菜刀、剪刀,又定做六把三棱光杆镖,约定三天以后取——其实她想要做弓箭的,可北方的弓箭是硬木做的,太贵,如果定制现代弓箭,成本又太高,反正也就是平时猎个兔子什么的,飞刀尽够用了。
从铁匠铺出来,娘俩又接连去了米铺和杂货店,买全需要的米面、调味料以及窗纸、针线、蜡烛什么的,逛这么一圈下来,银子已经没了一半。
即便如此,迫切需要的东西仍有很多没买,但花无尽知道已经不能再花钱了。一向靠父亲救济的孤儿寡母,突然大肆购买,如果被人知道,只怕流言蜚语就能生生把人气死。
买完东西,娘俩拎着篮子往家走,路过布庄时,正好碰到花家老太太和花赵氏从里面出来,两人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仆妇,手里捧着几块妍丽的绸缎。
如果花无尽没被花家赶出来,花老太太是她的嫡祖母,而花赵氏是她的大伯母。
花老太太五十四岁,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依然很年轻,是个风韵犹存的老美人。她穿着秋香色的牡丹团花大衣裳,梳着简单的圆翻髻,插银簪,耳朵上是一副丁香银耳坠,花心镶着蓝宝石。与当年的侯府夫人相比,她的穿戴极为寻常,但容貌气度却仍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