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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
“我去,咋这么大尿骚味,杨彪,你小子尿我床上了?”随即一股子刺鼻尿骚味传来,我一伸胳膊扬手,把蜷缩成一团的杨彪,给扔地上了。
“哎呀妈呀......你可摔死我了!”杨彪大叫。
而我看看自己胳膊,愣住了。
我啥时候有这么大力气了?
要知道杨彪身子骨长的壮实,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我咋就能一伸手之间,给扔地上了。
“这是什么东西,谁搞的啥,强子,你弄的啥东西,堵门口了?”院子里一声喊嚷,娘回来了。
我一听是赶紧下地,等打开房门一看,一个好硕大的瓮缸瓷坛子,端端正正摆放在房门口,正着好把娘亲所住的东厢房房门,给堵住了。
“这......这不是我弄回来的,娘!”我一见,到跟前瞅了瞅,突然间醒悟过来,这不会就是刚才那发出声音的东西吧。
“哎呀呀,李婶子,你终于回来了,今晚上可是把我跟强子给吓够呛,就你们从山上走了以后......不对,不对,强子,这里边有人!”杨彪随后从屋子里冲出来,趴那瓮缸口往里一看,叫喊里边有人。
“有人?”娘一听,是很快速伸手,奔瓮缸里掏进去了
这是一个大肚子形状的瓮缸,缸口很小,娘侧着身子左掏右拽,也没能把里面的东西给拽出来。
“强子,去拿洋镐敲碎它,里面还真的有人,我倒是要看看是哪路小鬼,敢跑到咱们家里来作怪。”娘吩咐我去找洋镐,等我找来洋镐敲碎那瓮缸再一看,我跟杨彪两个,又吓瘫了。
是马村长,马守义。
像一头架在热水上等待脱毛的猪,四肢被反转捆绑在一起,脸色灰白白颜色,双眼珠子凸出,蜷缩着身子被塞在里面,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马......马村长,他......他怎么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杀人了!”杨彪发出几声嘶喊,疯了一样滚爬起身子,奔着我家院外跑出去了。
而我也被吓坏了,惊愣愣眼瞅娘亲,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
马守义死了,以这种很奇特的方式被人塞到瓮罐子里,还扔进了我家院子。
这要是马家人找来,我跟娘恐怕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