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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西服男上手揽过徐小晚的肩膀,徐小晚条件反射的抽打他的手臂,警惕道,“你干什么!就算救了人也不能动手动脚啊!”
病房里倏然沉寂,西服男一脸茫然的望着徐小晚,徐小晚一头雾水的分析眼下状况。
中年女人两步站到徐小晚面前,一掌扇在了徐小晚的脸上,怒目圆睁,“施念恩!你生个孩子把脑子生傻了是吧!你敢对你老公大呼小叫!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了!”
火辣辣的一掌,打的徐小晚灵魂出窍,她看着眼前这个下巴堆肉,一脸凶相的中年妇女,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哪个女人这么凶待过。
不过,施念恩是谁?为什么这个中年妇女要叫她施念恩?
徐小晚被眼前的状况搞乱了神志,她顾不得刚刚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顾自低头检查身体、手臂、双腿。
所有记忆中应该被大火烧灼的地方,全都完好无损,她摸了摸自己的长发,竟然同样毫发未损。
这不应该,就算她死里逃生,也该是烧成了光头,弄个几级残废才对。
她木然看向坐在身边的西服男,恍惚开口,“你们刚刚说……我是谁?你又是谁?”
西服男抬头和中年妇女对视一眼,眼里的疑惑,变成了笃定,“念恩,你是不是得了产后并发症?你是施念恩啊,我是你老公罗耀文,这是咱妈毕春蕾,你怎么了?发烧了?”
罗耀文上手便要触摸徐小晚的额头,徐小晚一掌扇打回去,警告道,“别碰我!谁是你老婆?长得像个猪头一样,我疯了我嫁给你?”
徐小晚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主儿,她瞧不上的人和事,从不藏着掖着,更别提忍着。
她分析眼下状况这会儿,还念着刚刚毕春蕾赏她的那个大巴掌,她得还回去才是。
所以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穿越了,不是重生,更不是穿越到过去,而是魂穿,要不,她这一身细皮嫩肉,早该烧成焦炭。
她顾不得罗耀文的玻璃心,左顾右盼寻着可以照脸的镜子,罗耀文像个大婶一样在她面前声讨,怎么能口出狂言说自己的丈夫像头猪。
毕春蕾则如同被捅了马蜂窝,骂骂咧咧对着徐小晚一顿咒骂。
徐小晚扭头在床头柜里翻找镜子,同时理清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