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所在的位置。
这么想着，顾南城打消心头的疑虑。“对了，那是什么动物？”顾南城随意一指，因为每张照片上，都有那种动物的存在。
“这是我们家的雪狐，有一年我爸去雪山探险时带回来的。”裴天祺简单地解释。
刚刚随意一瞥，照片里的雪狐，同样有一双蔚蓝色的眼睛。
“很漂亮。”顾南城低沉地说道。
闻言，裴天祺扬起脑袋，傲娇地说道：“那是当然，那可是极其罕见的雪狐，独一份的。”
“它是死了吗？上次回你家没看到。”顾南城随意地说道。
裴天祺嘴角抽了抽：“他还好好地活着，别咒他。只不过，他有了该去做的事。”说着，便将相册合上。
裴天祺站起身，笑容可掬地看着他：“我要去楼下找吃的，你要不要？”
“不必。”
“那行，我就先下楼啦。对了顾南城，你确定会跟我离婚吧？”裴天祺再次确认。
顾南城嗯了声：“我不会轻易做承诺，一旦做出拼了命都会兑现。”
他的话，从未食言过，哪怕之后……
裴天祺满意地朝着他点头，这才心情愉悦地拿着相册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裴天祺莫名觉得，他的背影和裴天祺有些像。“不愧是姐弟。”顾南城喃喃自语。
将房门关上，想到刚刚他的反应，裴天祺扬起嘴角。“看来他是打消对我的怀疑。”思及此，裴天祺愉悦地往前走去。
顾南城之所以加重怀疑，与那日的车祸脱不了关系。于是他便想办法让他知道，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会受伤。
靠在墙上，顾南城打开相册，看着里面唯一一张全家合影。他被裴天祺抱着，裴父站在裴天祺和裴思琪的身后，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看向镜头。
照片里，裴天祺的瞳孔是黑色的，而他的瞳孔是蔚蓝的。
“都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这小子投胎到哪里去了。”裴天祺喃喃自语道。
晚上，裴天祺因为尿意，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他没有开灯，穿上拖鞋，双眼无神地朝着洗手间走去。
走进洗手间，裴天祺站在马桶前，脱掉裤子，站在那小解。因为太困，两只眼睛根本无法睁开。尿好，裴天祺站在那，刚准备穿裤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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