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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另一个是还在村中小学授课的退休老教师。所幸,他们只会情不自禁地在棋盘上讲脏话。
由于假期的动画片尚未开始下一集,一大堆本围着彩色电视机在打坐的孩子,一听到外面的热闹,他们就都屁颠屁颠地窜了出来。他们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包围了两个老棋手,而两位老人之间,就架着一个仅剩七枚活棋子的木质棋盘。
有一个落在队伍最后面的小男孩,他冲得太急,小卖部的门栏让他因此摔了一跤,他嘴里那颗五分钱的糖果,以及他裤袋中那些五颜六色的玻璃球,都被摔了出来。不过,我不得不佩服这个跌倒者,他不仅没有哭,甚至还在爬起来的过程中,将那颗溜出去的糖果给捡回了他那仅仅是鼓了一小会气的嘴里......
见状,父亲并不敢打扰还沉迷于棋局之中的老中医,出面叫停老中医的,是龙当归,她喊老中医为爷爷。
“有人溺水啦!”她的恰好出现,又加快了一局和棋的圆满结束。
作为一个“溺水者”,我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被围观者。卫生站门外,那是围了半圈又半圈,这就好像他们已经知道我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外星人那样。“好大的蜗牛啊!”这是这群孩子对我手中鹦鹉螺的最初印象。
众目睽睽之下,一番细心的望闻问切过后,老中医就估摸着说,问题集中在我那有些失忆的脑子里,我以后的反应想必会很迟钝。
“不急,慢慢来。”父亲让我先去他家凑合一顿晚饭,然后,他就带我去镇上的派出所。
我点头答应了。
我在地球上吃的第一餐,有糙米饭,有番薯叶,有蒸鸡蛋,还有一盆特意为我才蒸煮了的鲫鱼汤。
面对分量不足的晚餐以及偶尔闪烁一下的白炽灯,我只吃了半碗饭,但我非常满足。
可是,认为我怯生而不敢多动筷子的父亲,他在用借来的二八大杠送我去派出所之前,又递给我两条烤番薯。就它们算化成灰,我也认得这两条番薯,它们是我弟弟和妹妹在结束烧火工作后,被塞进灶膛的。当时,被迫在一旁取暖的我还问弟弟,他这是在做什么?他却反问我,不是吧?你没干过这样的事吗?难道你是不烧柴火的城里人吗?而我只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