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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滋味简直可以用酸爽来形容。
没一会,那杀手便被冻醒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杀手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被抓了,下意识地想咬破舌头下的毒药,却发现舌头下面什么都没有。
血煞笑容灿烂地看着他:“别费劲了,落到我手里你还想死得痛快?”
他指了指火坑里快要燃尽的毒药丸。
“就凭你这点伎俩还想刺杀白掌柜,我现在没卸了你的下巴是为了让你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明白我的意思吗?”他一面笑一面摆弄起火坑里的烙铁,“你不想回答我也没意见,近日恰巧从刑部拿了些新玩意,那些人花样还真不少,光是烙铁这种老玩意现在都有各种形状,比如这朵梅花,这要是我手一滑往你身上一摁……该有多好看啊。”
杀手眼神一变。
“你再瞧瞧那个,据说原来是用来片猪腿用的,你说我要是拿你的胳膊来试着片儿一朵牡丹花……”
“不不不!不要这样!”杀手只觉得眼前的人笑起来让人腿软,他所说的刑具任何一样都会让他在顷刻间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他只是楼里最底层的杀手,并没有多强的意志力来和血煞抗衡。
且血煞这个名字,他早有耳闻,人称“笑面阎罗”,落在他手里,能求个痛快死法已是祖上冒青烟了。
血煞拍了拍他的脸:“这才乖嘛,我向来不喜欢严刑逼供这么粗鲁的做法,一会将军来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回话了吧。”
“知道,知道……”
一盏茶功夫,东方凌云从上面走下来,看了看柱子上几乎要崩溃的杀手,有看了看一旁笑得灿烂的血煞:“都解决了?”
血煞拍了拍杀手的肩:“这世上没有属下撬不开的嘴。”
东方凌云对他这种皮厚的性子早就习惯了,上前问那杀手:“是谁派你来刺杀白箫的?”
杀手看了血煞一眼:“七……七星楼,有人要买白掌柜的命,一千两黄金。”
东方凌云眉头一皱:“是谁?”
“我只是最底层的杀手,只知道杀人,不清楚雇主是谁……”他哆哆嗦嗦地答道。
血煞默默举起片肉的工具,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杀手吓得都快哭了:“我说得都是实话,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