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还是那么冷，冷得让路善发寒。
她微扯唇角，“是啊，人也变了，比如你。”
路善说完，低头，指尖在上衣的衣摆轻轻滑动。
四年前的厉青培最讨厌开车，最讨厌百合，不喜欢抽烟，爱穿运动服，不管什么时候总是盯着她笑。
四年后的厉青培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他的眼睛和心全都一眼望不到底。
大抵物人非这个词放到现在最合适不过。
“没错，我有钱了，而你回来了。”厉青培笑了笑，极冷。
路善没有抬头，她将目光重新移到窗外，“你要带我去哪？”
“下午就是记者会，你身上的衣服似乎不太合适。”厉青培语声落尽的时候似乎杂着些意味深长。
路善的肩膀微微一颤，她没有回头，唇轻轻咬住，心里猜想厉青培是要带她去买一些昂贵的衣服吗？为了属于男人的面子？毕竟晴天要和幽灵达成合作，合作伙伴太差劲，丢的也是他的人，所以才会想到收拾她的行头？
路善没有说话，目光眺得更远了些，商业楼都过了，哪个高端牌子的门店在郊区？
吱的一声，车子嘎然停落。
两人下车，四处都是些不起眼的服装店，路善有点疑惑，扭头看向他，恰好撞进他含笑的目光里。
“你现在穿的是EllASSAY的衬衣和鞋子，DUNNU的短裙，加起来估计最多两三千，但……”厉青培抬手捻起她一撮又黑又亮的头发，“穿在你身上我依然觉得是浪费。”
路善望着他，心微微有点疼，原以为不管什么时候再面对他心都不会再疼的，可她还是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下午一点四十九分，幽灵的会议室里大批记者涌入，其中不乏门户网站和知名杂志，报社，以及当地电视台的代表。
悬挂在墙壁上的欧式大钟，秒针在12的位置叠合，门砰的一声，厉青培一身深色西装出现，而他身后并没有路善的身影。
许是厉青培的主角光环太显眼，一时间，相机镜头尽数对准了这个从未公开露面过的神秘男人。
厉青培从容的走过长长的阔道，幽灵的高层在他路过时依次起立，欠身。
而他，双眸幽深且平静，每一步都迈得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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