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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事告诉了杜康年,杜康年估计也是被利用怕了,所以唯恐归崇彦又拿我们夜家作筏子,扯了他下水,所以这些日子他一直派官差守在夜家附近,护着我们呢。”
武双艳捏了捏夜染衣的鼻子:“他哪里是护着我们夜家,他是护着他自己呢,杜康年这些年收了我们夜家多少银子去填补亏空,他心里没数吗?要是我们夜家被陷害了,万一牵扯出来他,他……”
武双艳说到此处时,突然停了下来。
夜染衣有些疑惑,“娘,怎么了?”
武双艳被自己刚刚脑海里的那个想法吓得浑身发冷,“染染……”
夜染衣见母亲脸色突然变了,担心不已:“娘?你怎么了?”
武双艳回过神来,见女儿一脸担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手,然后吩咐王嬷嬷等人先退下。
夜染衣见母亲打发走其他人,面色不由地郑重起来:“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武双艳:“染染,娘刚刚突然有了一个很可怕的猜测。”
夜染衣:“是什么?”
武双艳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干涩:“我们虽然躲过了归崇彦的构陷,又捐出了所有家业,但是归崇彦早晚还是会拿他的下级官员替他顶罪,而顶罪的这些官员又会是哪些人呢?”
夜染衣有些不解:“娘,女儿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武双艳:“这些年江南一带的大小官员,没有几个人手头是真正干净的。就拿杜康年来说,他虽是一个小小县令,但是华府美宅样样不缺,这都是因为有我们夜家暗地里的孝敬。那在他看来,我们夜家
便是握着他的一个把柄。先前因为他得知自己被归崇彦利用去顶罪,所以与归崇彦生了嫌隙,这才会为了保全自己而维护夜家。如今夜家主动捐出所有家业赈灾,将自身从先前的构陷中摘了出来,可是那些会被用来顶罪的官员没有,他们会惶惶不安,会担心自己的把柄落在归崇彦手上,成了自己被推出去顶罪的证据。”
夜染衣已经懂了,接着母亲的话说了下去:“而其中一部分受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