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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相同时摔倒在路中。
一切来得太快,何严伟本就离得不远,速度又快,他策马想跃过,马儿后脚还是被绊住,何严伟同马儿一道重重摔下,血流一地。
顾明秀扯住顾炫晖的肩跃下,顺势连滚了几滚才不至摔伤。
爬起来时,顾炫晖脸色惨白,神魂涣散。
“哥,你有没有受伤。”顾明秀忙上下检查,还好,只是一些擦伤。
顾炫晖总算回神,当看到顾明秀额上的血时,眼一热,张臂拥住妹妹:“阿秀,你有没有受伤?”
若不是她,今日这祸躲不过,不死也要残。
见他能站还能抱人,身上也没多少血迹,顾明秀心一松,一口气泄下,浑身发软,伏在哥哥怀里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我没有,只是有点擦伤,不碍事。”
兄妹二人惊魂未定,却见何家仆人赶来。
大夫也很快过来,查验伤势,何严伟左腿断了,被抬走医治。
顾家兄妹正要离开,一队人马赶来,将二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何严伟之父,通判何大人。
他拿鞭子指着顾炫晖:“将他绑了。”
顾明秀忙上前护住哥哥。
何大人:“阻拦者死!”
顾炫晖拉开顾明秀:“阿秀,听话,回去。”
对方是官兵,自己势单力薄,回去禀报父亲确为上策。
刚要转身,就见何通判举鞭狠狠抽向顾炫晖。
顾明秀脑子一激,揪住鞭尾:“大人何故光天化日之下动用私刑?”
“但敢伤我儿,私刑又如何?”何大人怒极道。
说着用力甩开顾明秀,举鞭又抽,鞭尾却再次被人攥住,这一次,怎么甩也甩不开,却是个身材矮矮胖胖,穿着福字团花长袍的中年男人,只见他气定神闲地站着,手中毫不费力地揪着一节鞭尾。
何大人怒喝:“大胆!”
中年人松开鞭子,笑眯眯拱手道:“得罪,得罪,我家公子要从此间过,还请各位移动尊驾,行个方便。”
竟然有人请官兵让路?
顾明秀好奇地看过去,不远处,巷子的尽头停着一辆古朴的马车,粗看并不打眼,细察之下,只那车顶四角的小挂件都是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而成,马儿脖颈上的银铃做工精巧细致,绝非凡品。
车帘子开着,一层薄薄的黑纱将车里的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