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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条街。”
话音刚落,前面人群一阵喧哗。
一位蓬头垢面,腰身笨重的妇人奋力挣脱了绳子,直冲到马车跟前,又被两个壮汉拉扯住了。
旁边有人指点着骂骂咧咧:“不守妇道偷汉子,简直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你还有脸逃?”
妇人左右挣扎,嘶声叫喊:“我没有偷汉子!婆婆,你可以为我作证啊,我寸步不离地侍奉在您跟前,从不曾做过任何不检点的事情。我不要浸猪笼,我死不要紧,但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啊!”
一位头发花白的婆子在一旁哭天抹泪:“你千不该万不该一时糊涂,做出对不起我儿的丑事来啊,让他死不瞑目,我也被人戳脊梁骨,丢尽了老脸。”
许多人义愤填膺,将手里的菜叶石子砸过去:“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死鸭子嘴硬!不要脸!”
慕容麒冷漠地扭脸,看一眼低垂的车帘,冷冷地讥讽道:“冷大小姐应当不喜欢看这种热闹,掉头。”
“等一下。”一双纤纤素手撩开车帘,冷清欢探出一张苍白的俏脸,眸光向那妇人看过去。
声音不大,但围观的乡邻都不约而同地住了手,扭脸看过来。
妇人眸中陡然有了生机,拼命挣脱开钳制,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夫人救命,小妇人冤枉啊。”
慕容麒不悦地沉下脸:“冷清欢,你要做什么?”
冷清欢探出半个身子,并未回答他的质问,而是冲着妇人伸出手:“让我看看你的脉象。”
片刻后,冷清欢收回手,一脸严肃道:“你并非是有了身孕,而是腹部有积水,难道就没有请大夫看诊过吗?”
妇人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我没有怀孕?可是我前一阵子一直恶心,呕吐,以为是害喜,也不敢找大夫。”
“你颈部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蜘蛛痣,这是因为肝脏疾病引发的腹部积水,同样也会有类似于妊娠的反应。”
妇人并不担心自己的病情,瞬间喜极而泣:“听到了没有?我没有怀孕,没有怀孕,我没有不守妇道!”
旁边有人不屑地“嗤”了一声:“就单凭她一句话,谁信啊?她又不是大夫。”
“就是,就算是她没有怀孕,也不能证明她就是清白的。不是有人亲眼见到有野男人夜半三更扒她的墙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