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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肘以上,露出一条白嫩嫩的胳膊。
一帐篷的男人呛咳出声,面红耳赤的扭过头去,古黎更是抑郁的飞快把她的袖子给抹下来,愤愤的把她的手塞进薄毯中去。
江浅夏茫然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有男女大防的古代,不是夏天可以穿短裙的现代……
有理没处说,江浅夏只能憋屈的咬牙瞪了古黎一眼,把胳膊搭在他身上。
“拿绳子把我手肘上面的勒起来,快点儿!”
古黎瞪着这个对男人一点防范都没有的小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可对上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他又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恶狠狠的把药童的腰带给抽下来,轻柔的系在她手臂上。
“……用力啊,系紧一点,看到我手背上的血管凸出来再停!”
“这么做血脉不通畅,时间长了,手会废了的!”
古黎黝黑的眸子里都快燃起来了,这个小女人到底能不能别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又不系多久,就一小会儿!快点儿咳咳咳……”
强撑着吼了一嗓子,江浅夏虚弱的咳了半天,把一帐篷的人吓的怒瞪古黎这个主将。
“我来吧。”
林渊皱眉占了古黎的位置,心绪不宁的人,现在反而会添乱。
下手极为利索的把江浅夏手臂上的布条勒紧,看着自己葱白的手背上青筋狰狞的爬出来,江浅夏握着拳头,努力平稳的把针头扎进去。
“嘶——”
以肖酒和吴熊为首的一群人,龇牙咧嘴的倒吸一口冷气。
要是在战场上,被刀砍了他们都能不吭一声,但这种用针扎的手段,明明只有那些无根的阴人拷问罪犯才会用,看着实在太渗人了。
被他们的抽气声分了心,江浅夏苦闷的看着肿起来一点点的手背,把针拔出来,学宋傅文的模样,指着帐门道:“滚!”
肖酒把吴熊踹了出去,自己用手捂着嘴蹲到一边,示意自己绝对不会再出声了。
翻了个白眼,江浅夏有了刚才的经验,第二次扎针手稳了许多。
顺利的把针头送进血管中,感受到微凉的针水顺着手臂流入体内,江浅夏筋疲力尽的松了一口气。
用胶带把针头固定在手上,松懈下来的江浅夏只感觉一阵阵的虚弱笼罩了自己。
用最后的力气叮嘱宋傅文帮自己盯着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