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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柔手脚开始挣扎:“王爷若是等不了,回府便是。”她蹙紧了眉,使劲推他的手:“你勒疼我了,放开!”
“这么点痛,能跟心疼比吗?本王从未在人前表达过自己内心的情感,除了你,而你却不领情?”炑瑾的声音变得有些凌厉,只差一分就要赶上掌掴萧王妃的那日了。
凌柔不再挣扎,她回头看着炑瑾的那双眼睛,忽然想起那日,他无助的向自己诉说他长大的环境,以及他面具一样的六年生活。不能跟父母亲近,兄弟姐妹也不知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身边那么多会阿谀逢迎的奴才,可以相信几个也不知道。他从来不敢在他们面前表达自己的真心,从来不敢任意妄为。
那时候凌柔便心疼他了,现在想起来,心里多多少少又疼起来了。
她苦笑:“与你相比,我又算什么可怜人?”
炑瑾心里奇怪,便问她:“怎么忽然说这个?”可话音刚落,他又恍然大悟,又想起那日在枯木林,凌柔用同样怜惜的表情看着自己。他微松开了手,回答说:“干嘛一副怜惜别人的表情?本王又不是女子,更不是小孩子,这种事儿有什么可怜的?”炑瑾的脸和声音又复了常态,是对凌柔的常态,那么温和、那么轻慢,语境中充满着关怀和温暖。
他把手臂张开,凌柔终于能从这个缝隙站起来。
她走到紫丁香旁,伸手去勾垂下来的丁香花。她闭上眸子,脸微微的凑过去,嗅着紫丁香的香气。她睁开眼,看着手掌上自然下垂的一串紫丁香,说:“刚刚王爷问我喜不喜欢紫丁香。”
炑瑾站起身,走到凌柔身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凌柔微微勾起唇角,回过头,回答说:“我现在回答你,很喜欢。”
炑瑾看到凌柔脸上的微笑,心中骤然欢喜。笑着问:“为什么?”
凌柔回眸瞅着紫丁香,回答说:“紫丁香香气宜人可制成香囊,究其价值,又可入药、入菜。如此好花,生的也素雅,谁不喜欢?”
炑瑾看着她:“你喜欢素雅的花儿?”他回头看看周遭的植被,接着说:“难怪种了这么多茉莉和丁香。”他的眼神又落在凌柔身上,问:“既然喜欢素雅的花,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