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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初落时,细细碎碎,好似空中被扬筛而下的小沙子,触面清清凉凉,渐渐转大,舞姿变得轻盈,体态也婀娜飘逸,在风中沉静飘落如四月的杨花,密密落了满山满眼,是纯白的惊艳。
“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
我轻轻地呢喃着,欲伸手去触摸那洁白的血。
“好诗啊,呵呵!穿的那么单薄,冷吗?”
我摇摇头仍看着窗外的雪、随后便感觉肩上增加了重量,一件紫色的纱衣正稳稳的趴在我的肩上,暖和了不少。
“谢谢。”
“你身子不好,不要站太久。”他的关心总是来的很及时。
屋内许久许久的沉默着,静静地呼吸,空气中他的气息在鼻尖萦绕。
这几个月来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在余晖洒满天际时,他带着我策马奔腾;每个清晨在我睁开双眸时,他定早已坐在我的床边等我醒来,而后在我额前留下浅浅一吻,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太多的话语,或许沉默就是最好的见证。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只是静静的坐在我身旁陪着我,他给了我足够的空间。他不在身旁时,心里空空的,也不知在何时已经习惯了他的关爱,连他身上淡淡的落颜花的香味也很依赖了。
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失望和无助地将我紧紧抱住,他加大臂膀的力气,让我的背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用下巴抵住我的头,轻轻地摩挲着,单单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我便完全读懂了他内心的恐慌和在乎。
“熙,我要倾尽一生,予你幸福,绝不食言。”
他眼神中的坚定狠狠刺痛了我的心。我曾那么期待另一个人给我如此誓言,虽给过我那么多的承诺,却从不肯说倾尽一生。
此时的我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我轻轻覆盖住他的大手,挣脱出他的怀抱。
“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好。”我并不是任何人的猎物。
此时带着虚无感的幸福,却不能在我已逐渐冷却的心湖里激起丝毫温热的涟漪,是期待的太久,所有的快乐都被提前预支?还是从没有期望到始终在心里有戚戚焉焉的盼望?我也迷惑了。
“夜。”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