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自己的头发，一只手拍打着那老妇人。
“你还敢还手？！我看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个有爹生没娘教的，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那老妇人张口就骂，声音别提有多刺耳难听，一边骂着还空出一只手在王小豆身上又掐又拧的。
王小豆只顾得上吱哇乱叫，一路被那老妇人拖着往前走。
秦明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挪到一块大石边靠着。
腹部的伤口又渗出鲜血，被王小豆砸到而摔伤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一老一少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猪脚口是位于华阴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蔡婆子揪着王小豆回来时正值日暮西垂，村里人都蹲在墙根儿吃晚饭。
王小豆杀猪般的嚎叫惹来了村民的注目。
“啧啧……这王小豆又挨打了……”
癞头放下手里的碗筷叹息了一声。
“别看了别看了，这王小豆哪天不挨打？”
癞头媳妇拍了癞头一把，没好气的道。
“你说这蔡婆子也真是，何必这样对一个孩子。”
癞头看那瘦瘦小小的王小豆被五大三粗的蔡婆子一路拖着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对呀对呀，这可是她们家三房的独苗呢，我看三房早晚要被她绝了后！”
王大脚咬了一大口杂粮饼，一张嘴那饼渣便飞了出来。
“呸！一个丫头片子还能立个门户不成？那王老三注定是个绝户头！”
癞头媳妇轻啐一声，她可是连着生了三个儿子，腰板直着呢！
“你可别这么说，人家王老三好歹是死在了战场上，那是为国捐躯！”
癞头不满的瞪了自家媳妇一眼，他最看不上自家媳妇这张嘴。
“也真是可惜了王老三那如花似玉的媳妇，这两年都被这蔡婆子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咋的？你个臭没良心的！老娘辛辛苦苦给你生了三个儿子，你还敢惦记那不会下蛋的寡妇？！”
癞头媳妇一听这话登时怒了，劈头盖脸就冲着癞头吼了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家娘们这般数落，癞头觉得没脸，也不愿意了：
“你吼什么吼！败家娘们整天满嘴喷粪！”
“我喷的是粪，那李三娘喷的是什么？难道你尝过不成？癞头你个没良心的！你竟然做这种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