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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嫁给雍颉葵蛮了。”
我听了抖了一下,险些从她的胳膊上掉下来,雍颉葵蛮是魔王,涞阳与他斗了八百年不分胜负,最后分而治之,将这个城市一分为二,一人一半。
我不喜欢雍颉葵蛮,他实在太过粗鲁,活生生的吃人,搞得好像杀猪似的,叫的之凄惨。还是我的涞阳可爱,她只吃熟食,一只手或一只脚,漂漂亮亮的放在盘子里,上面撒了香菜末和莴笋叶,她伸出纤纤十指,慵懒而悠然吃的干干净净,不浪费食物是好习惯,我喜欢生活态度严谨的人。
我叹了口气:“是不可改变的事么?”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不胜疲惫似的:“或许是可以改变的,三天后我大婚,”她站起身来,妖冶而深邃的瞳孔里映不出我这虚无的鬼魂,她深朱色的眼睛暗示一泓不见底的血,b*深刻的冷,她不是她了,她是与雍颉葵蛮割地而治的姜涞阳:“我不允许你去。”
涞阳身上朱色绣金的大麾真漂亮,乌黑的头发挽起来用黄金制的笄圈在头顶,盛开的蔷薇花编排其上,怒意开放,银色的流苏坠饰遮掩她的脸,隐隐可看见唇上点了殷红的樱桃唇,那一点红,像血。白的发青的面上扑了雪白的粉,她冲我笑了一下,仿佛一张漠然的脸谱。
她微笑转身,走向开启的门,这扇门,从今以后,她再也不可能走回来,她将要生活在雍颉葵蛮腐朽的城堡中,在长方形的餐桌生吞活剥,把鲜血染在脸上,她将永远不能用心爱的黄金筷子,挑出最厌恶的筋腱,她将委曲求全,把自己的自尊放下来,交给雍颉葵蛮自已踩踏。
姜涞阳转了身,低垂的面上划下一滴泪,洗刷掉脸上白色的粉,是一道青色的印。
我亲爱的涞阳,我最不忍见你这般模样,你该建一座自己的城堡,穿着漂亮有蕾丝边的公主裙在里面溜一只苏格兰牧羊犬;你该伸出修长纤细的指接过一杯伯爵奶茶,乳白色的奶渍将染在你殷红的唇上然后由你最爱的男人吻掉它,你该乖乖的坐在桌前,消受梦牙做给你的宵夜,里面有婴儿软嫩的舌头,那是你最爱的点心。
然而现在的我只能挂在墙壁上,看雍颉葵蛮的鬼奴们簇拥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