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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便听不到任何招魂。”刘筠看了一眼白浣,以及仍旧昏迷着的苏逸休,跟着沈陵豫进了房间,“希望你们能赶上。”
金小姐的闺房中有很多首饰盒,能看出来金家以前是个大户人家,墙上还挂着许多字画,都是花鸟画,仔细闻闻,还能从画上闻到点点香味。
“金婉贞虽是个小姐,却是对这种花鸟字画感兴趣的很啊。”沈陵豫说。
“感什么兴趣?无非就是巡抚大人送过来讨好岳父岳母的,最后又被她拿了去挂在自己屋里。这种不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人,看不出这些画是好是坏,见着好看了就收下。”刘筠却反驳道。
“这屋子你以前进来过没?有没有什么她以前留下来的贴身物件儿?”沈陵豫边翻边问。
“我不知道。贴身衣物手帕什么的早就化成了灰,只能剩些金银首饰了。”刘筠说。
“你这家伙一点都不配合,我怎么帮你啊?”沈陵豫有些恼。
“不是沈仙师自告奋勇的么?请。”
“……”沈陵豫干脆扭过脑袋,不再去看他。
沈陵豫在房里翻箱倒柜,床板都反过来了,仍是没找到一些能用的东西。沈陵豫气喘吁吁的坐在床沿,环视四周,“这么大个地方,连个遗物都没留。你当初灭人家满门的时候没想过有这个情况吧?”
“关我什么事?”刘筠反倒是回嘴,“金狗把所有东西带进了棺材里准备一起下葬的,这屋里还能剩值钱的东西?你不要什么事都赖我。”
“得得得,我不跟你吵。” 沈陵豫起身,继续翻找,“我问你个事儿。”
“不知道。”刘筠打断他。
“我还什么都没问呢。”沈陵豫无视刘筠的不配合,接着说,“你为什么要去当官?”
刘筠没想打沈陵豫会这么问,他看了沈陵豫半会儿,说:“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灭金府的门的时间,跟你做了洛阳一个不起眼的小官的时间,有些出入。”
“此话何意?”刘筠问。
“究竟杀人是因,还是为官是因?”沈陵豫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我猜,为官是因,杀人是果。”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