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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它温柔的缠在自己的手腕上,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这里处处透着熟悉,再没有阳洲方府那股窒息感缠绕她。
“姑娘,您要的热水来了?”
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方瑾柔落下袖子,蓝纹隐匿在方瑾柔手腕上。
“抬进来吧。”
小二点头哈腰送上一个微笑,随即便让粗使伙计抬着满满一桶水的澡盆进了屋,放置在屏风后面,而后笑到。
“姑娘慢用。”
方瑾柔点点头,送走人,直接关上房门,软软的泡在热水中。
拿起置放在一旁的酒坛和葫芦,她有些犹豫,小道士给的酒已经在昨晚喝的精光,现在,就在泡澡的现在,她的酒瘾犯了,脑海中的铃空酿勾起她的酒虫,又想喝酒,又不想倒进葫芦里,一时间进退两难。
最后还是冲动战胜了理智,也不管酒坛的酒还未开封,直接端着酒坛就喝,一口下去呛的她咳嗽不止。
这药酒还真是……难喝,比起的她的铃空酿,真是让人有想丢弃的冲动。
不仅又想起男子口出狂言一千两一坛的酒,瘪瘪嘴,咕噜咕噜一仰而尽,顺手一丢砸出了窗外。
“啊,是谁?”
方瑾柔眨眨眼睛,有点些微的醉意,抿着最勾起,然后回答。
“就是我。”
说完闭着眼睛靠在澡盆内睡着了。
深夜,方瑾柔是被冰凉刺骨的水给冷醒的,摇摇头,搓着双臂的鸡皮疙瘩起了身,快速的裹上亵衣亵裤。
屋内的气氛有一刻的不对劲,多了一道若有似无的气息,方瑾柔警惕起来,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双目四处环顾。
黑夜中一双眼睛在月光的反衬下,清冷皎洁,在触及到桌边修长身形时一顿,冷冷的问道。
“不知道阁下为何光临?”
唐瑾墨诧异的目光一闪而过,随即戏虐道。
“我是来要赔偿的,姑娘砸到我的头了。”
说着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方瑾柔一愣,随即点开了蜡烛,脸上不知不觉红了。
我去,还能不能更加巧合一点,上次偷了他的酒,如今又用人家的酒坛砸到人家的头,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桌边坐着的人,俊美无涛,目光清澈,看不见一丝瑕疵,长发高高梳起,如上次一样的墨色长袍,衬得人更加修长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