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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以八股汇成一股混了些金绣线,凤凰眼中则是一颗夜明珠,看起来十分奢华。
小皇帝含糊着回答宫人偷了懒,为宫里懒惰之风痛心“杜蘅。”皇帝极其罕见地喊了杜蘅全名,听的杜蘅汗毛直立,脊背生寒,动也不敢动,拱了拱手回答了句“在。”#_#
“皇帝在家宴上怎么还要谈些国事呢,哀家知道你平时辛劳,这不必在这一时半刻地发作。”太后似笑非笑地给杜蘅夹了一筷子菜,她心里想着,就算不能拉拢杜蘅,让她与皇帝离心了也是好的。
杜蘅彻底坐不住了,无比熟练地跪在地上“臣身为皇上的太傅,不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的失职,因此惹了皇上和太后不悦,更是臣的罪过,还请皇上和太后责罚。”杜蘅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屏息凝神地跪着。
“母后误会了,是朕想起了一句诗“若作和羹,尔惟盐梅”,北部那边今年闹了饥荒,盐铁不足,太傅见多识广,朕想问问太傅的意见,看看太傅有没有什么意见。”小皇帝长叹一口气,脸上一副被人误解而受伤的神情,皇帝这话问得突兀,不过这屋子里的没人会去细究。
太后看他这个样子只觉得他是个孩子,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也不等杜蘅回答,便抢了一句“盐铁自古便是官营,若是想要止住流民,首先便是填补其中亏损,哀家家中有一侄儿名为张瑞权,对此事倒是颇有见解,能为陛下分忧是他的荣幸,皇帝可以考虑考虑。”
这话说的一点不客气,摆明了想把自己的亲子弟塞个官,有了盐铁就也不愁钱财的开销,杜蘅有些惊愕,一是太后的野心竟已伸到了前朝,二是她竟如此不加掩饰,是觉得不用,还是根本不屑,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母后说的是,张家一直极力维护朕,此次交给他朕也是极其放心的,还得多谢母后解决朕的心头大患。”皇帝似乎想到了什么,银钗还没来得及试毒,就伸筷子夹了苦瓜,平日皇帝最不爱吃的也是苦瓜,他不喜欢这种话绕在舌尖的苦涩,所以连余味的回甘也一并讨厌了去。
“皇上……”杜蘅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她一直跪着,膝盖已经有些麻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