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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在将军府后门跪了昼夜,希望可以见到将军一面。
“兰芝坊那两位,昨个在后门跪了一宿,说是要拜见探望嫡小姐,为小姐祈福!”管家低声耳语,心中却对两人的行径充满不屑,外室而已,竟然连番做出这种小动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罢了。
“让她们滚。”沈震山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白娟擦了擦嘴,目光凌厉,眼中浮动着汹涌的暗色,对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做法感到恶心。
当年安氏用壶合欢酒,令他酿成大错,本想拖出去乱棍打死的,若不是华蓉心善,留得了她一条命,可谁曾想这女人蛇蝎心肠,暗结珠胎,下作手段令人不齿。
沈挽鸢却沉默不语,垂了眼眸,鸦青色睫毛敛尽眼底的情绪,安柔在市井坊间混的久,练就了一身见风使舵的眼力,初见就察觉到父亲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立即转换阵营,讨好这个素未谋面的姐姐。
只可笑自己当时还可怜她的身世,送了不少好东西与她,若不是得到自己的青睐,安柔这辈子都够不着将军府的门,更别提及笄之后被接回将军府议亲。
华蓉却对此有些心软,出言柔声劝慰道:“将军,安氏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安氏之女估计和鸢儿同岁,如此年幼的孩子跪在冷风口一宿,实在艰难。”
做母亲的总是看不得孩子受苦,尽管不是自己亲生的,也隐约有些心疼。
“那也是她们自作自受。”沈震山冷哼了一声,眉目间却有几分动容,他虽然对那安氏并无好感,可大人的错毕竟不应该迁怒到孩子身上,他沉吟片刻,吩咐道:“把她们带进来吧。”
不过一刻钟,安氏母女就被小厮丫鬟带到了花厅。
安氏从前是老夫人的贴身婢女,面容姣好,一晃经年,脸上增添了不少岁月的痕迹,面容枯槁死寂,和温婉的华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急忙拽了拽安柔,小声的喝斥道:“在家怎么教你的,赶紧拜见将军。”
安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干脆利落的磕了个头:“将军万安。”
她格外瘦弱,穿着普通的布衣,或许是孩子身量蹿的快,露出了一小截瘦弱的手腕,只是梳着坊间女子最流行的双环鬓,头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