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归功于“人格储存器”几乎是完全按照人类大脑神经元的复杂程度进行设计。
每一次电子神经元不按照设定的程序，进行自由地碰撞组合后也就产生了无限的可能，而这无限的可能本身就是旧时代中定义的“自由意志”的一种体现。
然而莉莉还剩下最后一个与人类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情感，她无法从海量的情感模板信息中自主挑选一条她“喜欢”的，也无法用独立的语言解释自己认知的每一种情感。
不过这样的缺憾在上亿次电子神经元的无序中慢慢得到了弥补，自莉莉进入到世俗社会后，她学习理解情感的速度增快了不少，这也证明社会活动会客观地让人造神经元偏向人类社会生活常态的方向进行自由组合。
科研人员在向莉莉提问时已经做足了功课，来回分析好几次了她在东江寺冒充和尚，试图混入法事接近死者尸体被发现前的活动。
最值得关注的是三天前她与一名和尚在酒吧进行记忆共享的行为。
这段经历也成为了科研人员分析莉莉行为逻辑的重要依据。
三天前的东半球第八时区二十点，夜幕降临，东江市的酒吧渐渐热闹起来，尤其是位于地表城区的酒吧，承载上层城市与底层城市，各色人物都会怀着不同的目的来寻欢作乐。
新时代的酒吧不只有跳舞蹦迪喝酒等简单娱乐活动的场所，更是未全面推广的娱乐技术集中地。
例如贩卖自己的“思想初夜”。
“思想初夜”是依靠“云脑”技术，将两人的记忆完整提取并通过超强算力进行修复和回忆，之后再进行交换，让双方暂时拥有对方的记忆并可进行探索，探索过程中相对应的各类感受也会变成电磁信息刺激自己的大脑来“感同身受”。
试想白白净净的高学历帅哥在中心吧台前排成一列，请喝一杯酒就可以听他们讲述自己丰富多彩的人生，故事讲完能得知帅哥“思想初夜”的价格，如果你足够有钱，就用快成古董的标准圆形电子币达成交易，这种电子币会储存固定数额的合法数字货币，是十分通用的替代型货币。
交易达成后你就会与帅哥的记忆进行共享，记忆里所有的情感情绪、思想感受、感官快感
《万花镜里的蝴蝶：莉莉》很好的小说，第一人称让读者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部分也让人读了毛骨悚然，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机甲科技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