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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副佝偻的形态。
墨流音的手将那片小香玉给捏了出来,“墨锦渊大哥,你很好!”她稚嫩的眉眼在雪夜里迎风而绽,小香玉上落满了雪花。
“小姐,您目前根基未稳,万不可做傻事。”陆伯看着这样的墨流音竟觉得有些惊惧,但一想到自家小姐不过十四岁就承担了所有的怨恨与愤怒,以报复为主旨,做着不合身份的事儿,他就满目的担心与疼惜。
“陆伯,我既然来了,自然是不怕的。”墨流音抿抿唇,将风雪遮挡在大氅之外,转身朝着内室而去。
陆伯没有跟过去,他看到了镇定。
与此同时,留音楼里的风恒眼底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神色,“如何?”
“没有受罚,甚至连旁的话都没有人多说,另外,墨致远很高兴。”
风恒负手立在床边,眼里有丝丝血气缭绕,“是个厉害的。”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喝了她的血到现在,“多长时间了?”他幽声问。
“两个时辰了。”身后的属下奉上了答案。
“两个时辰……啧啧……”他咂了咂嘴,“有意思,墨流音,墨流音,王府未婚妻么!”
他身后的阴影里,那个似是属下的人欲言又止,风恒摆了摆手,“下去吧,两日后带她来见我。”
“是!”只能听到的恭敬,在这之后归于虚无。
风恒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那一滩血水,眼里露出了一抹冷凝之色,“莫伊。”
“属下在。”
“查清楚是谁将人送过来的。”
“是。”
夜阑人静,风雪也变小了,夹杂着雨水落下来,倒变得更加厚实。
墨府的东苑没有烧火炭,冷飕飕的风从纸糊的窗户里送进来,让人难以入眠。
墨流音握着陆伯给她的暖炉,幽幽的坐在桌边。
脚下有凉意涌动,墨流音半阖着的眸子恍然睁开,她吹灭了桌上的灯烛。
门外的声音倒是近了,墨流音黑暗之中的眼里露出冷光,她静静的将手撑在了桌面上,看着屏风的方向,那扇屏风将卧室隔成了外室与内室。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雪雨一同落下,让今夜的东苑有了不一样的热闹。
墨流音就那么凝视着,直到推门声响起,她缓缓站起,低低的道,“谁,谁在外面,我有些不舒服,快寻个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