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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微臣不才,恐怕无能为力。先将娘娘的凤体调养好,或许还能有奇迹出现。”太医惶恐的说着。
“开了药,便退下吧。”厉青云闭了闭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医应声而去。
彩环好像看到皇上的眼角有什么东西一闪,又心忖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萧子衿幽幽转醒。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肢解了又重新拼起来,每一个地方都钝钝的疼。
“娘娘醒了吗?”彩环欣喜的走上前:“皇上来看您了。”
萧子衿孱弱的身子一颤。
他终于还是来了。
“既然无心,何必要来?”她淡淡的说道,努力压抑着心底的痛。
这个男人,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没来,现在又来做什么,来看她的笑话吗?
“普通之下,莫非王土,朕想去哪里,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厉青云以冷漠掩饰着内心的痛苦。
萧子衿轻哼一声,语意嘲讽:“我都忘了,连我这条贱命也不过是皇上的。”
“朕说过从来没想要你的命。”厉青云绷紧了俊脸。
“皇上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留着慢慢折磨我。”她一字一顿的说:“幸亏我瞎了,不必再看到你们虚伪的脸!”
“不是这样的,子衿,朕只求你相信我,伤害你比伤害朕自己都难过!”厉青云忽然握住了萧子衿无力的小手。
看着那双昔日里灵动的双眸充满了空洞,变得毫无焦距,他心里的疼就像是活生生的挖出了心脏。
最痛的,远远不止于此。
最痛的,是满腔的痛苦无人知晓。
“放手!”萧子衿挣扎着:“皇上不用说这么违心的话,只会叫我听了恶心!”
“从你逼我喝下那碗打胎药的时候,你我就已经恩断义绝。”萧子衿言语冰冷:“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再也不能替皇上挡刀了。”
她伸手抚摸着小腹,声音里像是浸了毒药:“还有这里,自那次受了寒之后,太医就说我宫寒不利于受孕,恐怕于子嗣上无能为力。”
她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厉青云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