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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出现在我面前,郁郁地看着我,不说话。
“吵到你睡觉了吗?”我挠挠头。
“什么事?”继续郁郁地。
“可以借我一身衣服吗?”
“我的?”他拿手比了比我的升高,好吧,只到他胸口…然后果断地:“你太小了”
“额…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我才十五岁,还会长啊!不是我穿的…”
“你那情郎挺喜庆啊?出门都不穿衣服的?”说着进屋挑了件纯白的袍服,又取了一条革带。
怎么我听这话这么别扭啊?
我无言以对,虞子期是我推下水的,如果我老实回答显得我十分小气似的…那就干脆不解释了。
“拿去!”段哲把衣物塞在我怀里,就作势要关门,我赶紧用手一推,刚好手被门夹到了。
段哲随即开门,拿过我的手,自责起来:“是我不好,夹疼了吧?我去拿点药来”
“不用了…段哲,我想说,其实我和虞子期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有…血缘关系!”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谎话说的这么带感。
“恩”段哲继续郁郁,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突然觉得自己根本用不着解释,段哲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感兴趣?
我跟个傻子似的说这种话反而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一时间气氛又僵硬了,段哲仔细检查过后说:“没事,不严重的。你别忘了你有约。”接着就站在门口没声音了。
我识趣地抱着衣服往河边走去,手上还残留着段哲的温度。
当我赶到河边时,只见虞子期面对着河面,背影看上去略显沧桑。
那样的背影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人觉得他在走往另一个世界一般…对啊。我们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阿墨,我做错了吗?”他没有回头,所以估计是在自言自语。
我站在他身后不敢打扰他,每个人都有需要独处的时候,那是因为每个人都会在岁月无情的打磨中受伤,所以也需要时间疗伤。
“如果你知道了真相说不定会杀了我吧?”
虞子期有事情瞒着我我很清楚,但是什么事严重到我会想杀了他?我不敢想!但是我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绝不会杀他,因为我们都一样,以不同的方式活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