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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样式的村委会不太一样。
大门是一个遮不住风挡不住雨的烂木门,门沿上挂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木牌,上面写着“潜江村村委会”几个大字,这就是潜江村的村委会。
院子有篮球场大小,铺着碎石块,极不平整,只有三间砖瓦房,分别挂着村民委员会,妇女,治保管理办,村支书几个木牌,这就是村委会的所有家当。
潜江村整个村都穷的叮当响,村委会的房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算起来这已经是整个村最看的过眼的房子了。
此刻,村委会大院里热闹非凡,数十名粗布衫,麻布裤的男女老少分成两派,一个个是挽着衣袖,绑着裤腿,怒目相对。
“王大根,你说你们多出五十块钱的修桥费,这次除了修桥,不是还要把路修到河东的寨子里啊,这扯犊子的不是钱啊……”
打着赤膊的刘根生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棒,站在自己一拨人的最前方,直接点名道姓。
“哼,修路费,九零年那会儿修机耕道,我们可都出钱了的,当时就说好是修来连通两个寨子,当时可没修到……”被点名的王大根立马反驳。
“机耕道是机耕道,这是修桥,再说了,九零年修路的事,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胡扯?”刘根生满身腱子肉,一听王大根的话,棍子往地上一剁,道。
“扯淡,二哥,你倒是说说啊,九零年那会儿你就是村长,这事儿你可得说句话!”王大根一见对方的动静,也是怂了,拉起外援。
王大根口里的二哥,就是村长王大富,在潜江村做村长已经十二年了,资格是村委会最老的主,在村里的地位也是根深蒂固,几乎无人可以撼动。
此刻王大富靠在院墙上,手里拿着一袋旱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对眼前的事不管不顾的样子。
“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王大富抽了口烟,才模棱两可的说道。
他是河东的,而且河东都是王姓,河西的这群杂牌姓村民一直被他认为是外来者,所以十多年来,对河西他都采取着不一样的对待。
更何况,一直在他手里的村支书位置,被河西的大学毕业生李帆给抢了,这事儿换谁都不自在。
今天这事就是他捅出去给李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