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室春光。
伴随着雨滴敲打着玻璃的声音,床上女孩儿的哭喊,断断续续。
女孩儿的耳朵里,是药物作用下,魅惑低沉的嗓音。
“别哭,阿语,别哭……”
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他的脑子心里却清楚的很,他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床单上的落红早就被两个缠绵的身体磨成不像样子,身体上,被褥上,哪儿哪儿都不能看。
女孩儿泪如雨下,抽泣着,“走开!你走开,别再这样。”
他一声声的在她耳根说着对不起,双眼不自然的猩红。
女孩儿体力不支,瑟瑟发抖,泣不成声。
“三哥,我是阿语啊,你看看,我是阿语啊。”
挥汗如雨的男人心脏揪疼,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满眼愧疚的对楚楚可怜的女孩儿说着对不起,饿狼般的捧着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痕吻去。
——
夜半时分,江语心猛地从梦中惊醒,呼吸困难的突然坐起,口干舌燥,额头上有着微微细汗。
仿佛刚才梦里的挣扎,是她在设身处地的经历。
时隔多年,再次梦到真实发生过的场景,江语心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下了床,她去给自己倒水喝。
事情发生的那一年,江语心19岁,顾宇堔21岁。
当时的顾宇堔刚接手顾氏科技,年少轻狂,被人摆了一道。
她,阴差阳错的,成了那场阴谋下乱入的牺牲者。
看眼时间,凌晨三点多。江语心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翻看。
朋友圈的新动态里,有一条吸引了江语心的注意。
两分钟前,景煦风刚刚更新的。
——终于搞定了!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专业报表。
江语心退出朋友圈页面,拨通了景煦风的电话。
“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
透过手机听筒,传到江语心耳朵里的,是景煦风有点意外,又宠溺的声音。
江语心闷闷‘嗯’了声,跟他说自己刚醒。
景煦风美滋滋的收拾着东西,往洗漱间走去,“你看,我就说,咱俩直接住一起多好,你偏不听。”
江语心下巴搁在微屈的膝盖上,劝景煦风,“以后别熬夜这么晚。”
景煦风发出来那一份报表,没有那么赶。
“反正睡不着,就直接做了呗!节省出来时间,我还能带你出去转转。”
江语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