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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日一战,足慰平生!请!”
楚风艰难抬起左手,拱手道:“承让。”
在朱允炆关切的目光下,飘身上船。一撑长篙,小船疾驰而去。
待小船消失在乌力罕的视野中,他再也压不住伤势,“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暗自庆幸道:“还好他凝部分内力于左肩,这掌只得五分功力,不然恐怕我已经下去见阎王了。”
乌力罕调息片刻,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一双鹰眼嵌于三角形眼眶内注视自己。开口道:“道衍大师何时而至?在下竟没有一点察觉,可见大师武功又有所精进啊。”
道衍和尚双手合十道:“贫僧听闻打斗之音前来,双足刚刚立稳,草原武圣便心生感应。武圣被何人所伤?”
“出尘子楚风,他携一和尚离去,不过他中了我一记灼日手,想必也不好过。”
道衍和尚眉头一皱,问道:“可有度牒?”
“有。”
道衍和尚仍不放心,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展给乌力罕,追问道:“可是此人?”如果朱允炆在场定会吃惊,这幅画像惟妙惟肖,画中之人正是他。
乌力罕摇头道:“并非此人。”
“那还好,虽说朱允炆葬身火海,可贫僧仍不放心。”道衍和尚说着收起画卷,目光凝着望朱允炆离去的方向。
朱允炆虽逃出水道,可仍心悸不已。看到楚风左肩衣衫灼损,肉见焦色,不由得心生愧疚,认为是自己连累了楚风。
楚风正在运动疗伤,小船顺水而行。内力运转数个周天后,左肩灼烧感稍缓。睁开双眼,见朱允炆眼含愧疚,开口安慰道:“不必担心,贫道并无大碍。”
“朕一人之命,累及数人命丧黄泉,还使得道长受伤,内心如万蚁噬心。”
“命数如此,不必忧心,顺其自然,自有答案。”语罢,楚风起身,抓起长篙,边以内力运船,小船疾驰于水面。不多时,由水道驶入长江。长江浪花翻滚,暗流涌动,大船亦摇摇晃晃,楚风驾驭的小船却稳固如山。
日落长河,百鸟归林。
朱允炆随楚风下船,步行约数里,只见一座山峰直插云霄。待到山脚下,一座高大、宽阔山门映入眼帘,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大字--神乐观。山门后青石阶蜿蜒而上,状如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