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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磨刀霍霍的购物超市早就有人在门外等候,可是一看到领队是付春秋,都将头扭过去,不是不敢看他,是因为看了也没用,他不会让他们得逞。
晚上在山上一个破落的宾馆休息——虽然外表破落,住着却好,里外都有山花,床上的被褥套每天都洗——付春秋了解。他在院中心支起柈子,他说今晚举行篝火晚会,谁也不许在屋里猫着,都出来,有歌的唱歌,有酒的喝酒,有舞的跳舞,随便。
火焰将人们的脸都映红了。导游坐在他们中间弹吉它,弹得象山泉水一样清亮,每一个音色都能激起心灵的震颤。火光在黑夜里摇曳,吉它奏出节奏明快的舞曲,于是喝啊跳啊,北京人好象从没这样痛快过。可是导游却异常冷静,只是不停地弹,不说话,当天空中乌云噌噌向这里汇聚时,他一扬手,果断地说:“不早了,该睡了。”
人们都走了,只有一个小姑娘不走,她的脸挂着笑,眼神中流露出满足,她刚才唱得最欢,跳得最好看,付春秋注意到了她。
她请他陪她逛逛。他说要下雨了。她说索性淋个透心凉。
她的眼眸好灵动,腰肢象四月里的柳条,最巧的是她的嘴,吐出的音色里带着沙哑,好象天生就是唱歌的。
付春秋背起吉它要走,她追上去,抬头看他的脸,月光下,只能看个轮廓,但她说:“你真帅,从没见过的帅。”
“都说我帅,你不是第一个。”他手插裤兜,面无表情。
她扳过他的胳膊,央求他道:“你看看我,我漂亮吗?”
他没看,而是把脸扭向天空,他说:“雨眼瞅着要下了,赶紧回吧。”
小姑娘明显生气了,扭着腰,挎住他胳膊,“你不说我漂亮我就不走。”
付春秋面露焦急,脚步有些凌乱,一只手慌乱地揽住她的腰,快步向宾馆走去。
雨唰的一声就铺天盖地而来,可小姑娘并不领情,她在被窝里嘤嘤地哭泣,梦里都在喃喃地说:“哥哥,我的毒舌哥哥……”
付春秋躺在为他单设的屋内,半天睡不下,爸爸这晚上是咋回的家?家里那只狼好点没?王婶开心吧?
他唯独没想到爸爸给他提亲的事,他不相信爸爸会那样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