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还是气质,天壤之别,难道真的出息了?。
但如果云尚睁开眼睛,所有的人,都会感到他的目光,有一种锐利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就如可以杀人的刀锋一样。
然而,大多时候,一般人是不会看到他的那种目光。
云尚不在关键时刻,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
他在外打拼十年,所有乡亲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外干什么。
这次强势归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谁也不知道。
回来那天上午,云尚给来家里云氏家族乡亲,每人两条大华州烟,两瓶茅泉酒,说着客气话,送乡亲们欢天喜地回家。
云尚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去祭奠自己的母亲。
在他内心深处,知道欠母亲太多,而且再也没有办法尽孝。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的老婆。
“怡若,安排一辆车,送一车烟花炮竹来我家,我要祭奠我母亲,我把地址发给你,你们暂时不要过来。”
随后,云尚对二弟说,“云峰,去把你两个妹妹接来,我们一起去祭奠母亲,我都十年没见过两个妹妹,我也想见她们。”
“大哥,还是你自己去接,我恐怕是接不回来。”
云尚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他们还不让妹妹她们回娘家?”
小弟云飞说,“恐怕还不止这样,你不知道妹妹她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们对妹妹怎么了?她们怎么会嫁给,常小军和常大强这两个混蛋。”
云峰说,“他们是被强迫的,结婚三、四年了,就从来没回来过。”
“还有这等事?他们还真是反了天了,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大哥,你也要有思想准备啊,他们那两个老家伙很扎手。”
“能有多扎手?常家,常家,很好,很好。看来不给点颜色他们瞧瞧,他们还真是蹬鼻子就上脸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大哥,前三、四年前的时候,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两个妹妹绑去的。”
“还真有这事?他们敢明目张胆绑架,你们不知道报警吗?”
“我们报了警,派出所不管,他们还不是蛇鼠一窝嘛。”
云尚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这就是他的乡亲们。
他没法责怪自己的乡亲,那就只有更恨那些作恶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