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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房间里,岑碧青有些头疼,来这个世界以后她只顾着将养身子,现在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大问题。
这当娘亲该怎么当,也没人教过她啊!
没办法,只有从琐事开口关心关心。“在学堂一切可都还好吗?”
“夫子博闻强识,同窗敏而好学,都是很好的,就是煊儿偶尔有些想您。”
且瞧瞧,这多乖巧的孩子,若不是早夭,将来定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系统是要求将他抚养成才,看他现在的成长,只要保住他性命,他自然就能扶摇直上。
岑碧青自我安慰着,她只需给他保命就好了。
说到保命,岑碧青才想起慢性毒药的事,一边和他说话一边不着痕迹的拉过手把了把脉,嗯?这身子已经有些亏损了。
如此明显的脉相,从现在到他八岁生辰之前近两年时间内就不信不曾有大夫察觉到过。这样想来,那大夫也该是和哪个妾室沆瀣一气吧。
“此次回来可以在家中呆多久啊?”
“仅两日,”说到这个陈烜有些沮丧,他不想离开娘亲,“娘,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以前一样在家里请夫子来教呢?”
为什么?她怎么晓得为什么?
“那这两日就呆在娘这里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
“今日天气不错,快去换件方便些的衣服,娘带你出去踏青!”
“哇哦,娘亲最棒了,孩儿马上就去换衣服。”
所以说,小孩子就是这么容易糊弄。这不,一提到出去玩,陈烜就忘了刚刚自己难过的事情,蹦蹦跳跳的换衣服去了。
岑碧青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翻出原主所有的银钱准备带陈烜出去好好的玩一下。
“今天出去遇见喜欢的和娘亲说,难得有机会带你出去,可得玩开心了。”
以前在人间的时候,岑碧青常听人限制他们孩子的喜好,她偏不,有她在背后,这孩子只管怎么高兴怎么来,就是将天捅了个篓子,她也能保他安然无恙。
陈烜欢喜极了,“那我可以捏一个糖人吗?”以前他的两个庶弟曾在他面前炫耀过爹爹给他们买的糖人,偏他没有。
“可以啊。”
“那娘亲可以和我放风筝吗?”这也是他心心念念许久的。
“可以啊。”
“那真是太好了,今儿个比生日还让烜儿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