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老头子抵押的店,我不认。”店主看都不看抵押单。
“自古子债父偿,你儿子欠我们银行一百万,又没有别的资产,只能用这家店抵债。”西装男手指在柜台上敲打着,“今晚我连拆房的人都带来了,这家店势必要拆的,不想被伤到,就赶紧离开。”
“不准拆!”女店主嘶吼一声,双手护小鸡般挡住楼梯,“谁敢动我的店铺一下,我就死给他看!”
强拆我在电视上见过很多,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亲身经历,我肉疼才交的一千块,又不忍心雪上加霜问店主要回钱,只能纠结地站在门口。
西装男两眼一眯,对身后的人下令,“去,把老太太拉开。”
上来两个目光凶狠的人,粗鲁地去拽店主的胳膊,店主凄厉地惨叫,“杀人了,谋杀啊……”
我有种心有戚戚的感觉,冲动地张口,“住手!”
西装男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拧着眉头,“这位小姐,这家旅店说拆就拆,你去别家吧。”
“我刚交一千块。”我语气淡淡。
“一千块我给你,你快走吧!”西装男从皮夹里抽出小沓钞票。
钱没有损失,按道理说,我应该拿钱走人,可看着店主被那些人架住,我的腿在地上生了根。
我轻推开西装男的手,用很平静的语气说,“这位先生,虽然古有子债父还的习俗,可现在是新时代,按照法律,债务只对债权债务双方当事人具有法律效力,除非其父有做过贷款担保,或是有财产继承关系,否则就算儿子欠一个亿,父亲也不需要替其偿还一分钱。”
“就是,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违法的,我要打电话报警!”店主跟着嚷嚷附和。
西装男一改刚才温和的神情,很不耐烦地挥挥手,“什么合法不合法,你儿子欠我们钱,就得还。还有你这个女人,别人家的事,你掺和什么?还跟我谈法律,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律师,还是法官?”
“不巧,我就是个律师。”我很镇定地拿出自己压箱底三年的律师牌,“我现在就以店主律师的身份请你们离开,你们不是执法部门的人,没有权力在这里欺负老弱妇孺。”
西装男似乎没想到会遇上一个爱管闲事的律师,却又不愿走,僵持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