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石散的东西，原来是从……”全纪眼睛亮了起来。
“好了，你知道就行。这些东西以后还是你来办。千万注意的是，要保密，别张扬。”好些事，以后还得全纪去办。孙亮觉得自己应该做个指导者，毕竟有些东西只是听说，从理论到实际，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往往要付起无数的艰辛。自已末毕吃得了那种苦。
“嗯，东西放在外书房，咱们…..”
“走吧，下午正好得空。去看看。”
……..
“全纪啊，那个木炭，你捣得再细点。”
“这个硝石，你也用药碾子捣细些…….停，你不要命啊。这硝石，挺危险的，你得把石杵用布包起来。再轻轻捣。为什么危险，这个下次再说。捣好这个，那个硫黄也处理下。”
在试验室里，孙亮操着手，张着一张嘴指挥着。全纪满头是汗，用一个小石臼，按孙亮的要求，把木炭，硝石、硫黄都碾了一遍，细细粉末在桌子上堆成了三个小堆。
“下面怎么办。”边说边擦着汗，把个灰黑的脸搞成了大花脸。
“下面，先按炭一份，硫二份，硝四份比例混合就行了。”
“子明，这三种东西，各放的量不同效果会不一样吧。”全纪边做边问道。
“嗯，不同比例会有不同的效果。你以后多试试不同的配方比例，找到烧得最快的，烧后遗留东西最少的。你以后慢慢做，多试多比较。”
“嗯，我懂。我族叔祖服的寒食散，配比不同效果也不同呢。”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士子，起码见识比寒门出身就会多了不少，拿炼寒食散来做类比，全纪很容易理解。
“你以后试到不同配方，都要用纸笔记下来，写好配比，效果。加工也可以改进，比如怎么粉碎更好，做成火药是粉未还是做成颗粒，这效果都会有不同，要不停的试验，不停地改进………”做火药挺容易，但想做好，也不容易啊。孙亮不停地讲着。
就在这此时，猛然听见“哄……”的一声，一股黑烟升起，只见全纪愣在桌边，一只保持着拿着火拆子点火的姿势，已被熏得焦黑，刚做好的火药刹那间化为乌有，桌面一个火药熏成的大圆，桌面都焦糊了。
“你…..”孙亮急着拉过全纪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