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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着他的命,她这三年才有意义。
转身的那一瞬间,凌霄有些错觉,他似乎在那一身洁白无瑕的女子身上,看到了浓重的杀气。
……
当夜,司渐深梦中惊醒的次数少了许多,但每每入梦,心口的窒息感却从未散去。
因着治病,江夜阑便在端王府中住下,借着圣女的由头,行事倒是方便许多。
夜间,黎鸢的院子里爆发出一阵喧闹,瓷器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江夜阑来了兴致,足尖轻点,轻松便上了屋顶。
“该死的妖女!分明是本王妃费尽心思请来的大夫,王爷竟不曾有丝毫的反应!”
黎鸢尖锐的咒骂声伴随着脚边炸开的碰撞,一旁的婢女被震得有些怯弱。
“王妃消消气,许是王爷见外人在,不好同您恩爱,您跪倒哀求圣女的名声已经传出去,如今谁不称您一句贤妻?”
江夜阑眼睛微斜,顺着黎鸢后背的那只手望去,瞳孔骤缩。
那不是当年在她院子里当差的丫头?
还真是埋得一步好棋。
只见她们主仆对视一眼,其余的婢女尽数散去,江夜阑俯下shen子,贴近许多。
“听说王爷又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火灾的事情了。”
黎鸢美目微睁,神情变得紧张,“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心中不由得怨恨,一个捡来的贱人,倒是让他反反复复的念想,真是碍事。
“当年的人咱们都处理干净了,这都过去三年了,能查出什么?王妃就放心吧,一切都有阿玉在呢。”
捶打着黎鸢双腿的女人低低一笑。
闻言,黎鸢这才松了一口气,悠然地倚靠在椅背上,“黎家的未来,可都指着本王妃了。”
说着,她纤细的指尖轻抚小腹,嘴角微微上扬。
江夜阑眼神暗了暗,心下有了计划。
掀开的瓦片被盖上,彻底地断了唯一泄出的烛光。
……
“此话当真?”
司渐深的鹰眸透着几分戾气,眼底透着几分怀疑。
凌霄单膝跪下,“句句属实,当年所有与火灾有关的人尽数失踪和逝世,除了……”
他顿了顿,下一秒,一记狠厉的眼刀仿佛要割破他的喉咙。
“本王近日对你们太和气了?”
“除了王妃身边的大丫头,是当年听音阁的丫鬟。”
黎鸢?
这过于巧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