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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若再不警醒着些,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王何止虚伪自私?他生母位份不高,无法为他的婚事做主,所以才以情诱叶飞鸾,只怕还想借侯府的势,更上一层。即便是叶见池在京,怕是也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既然借了这侯府嫡女的身份重生,麻烦也得一并接下。
"既然要断,就得断个干净。"叶飞鸾目光幽深,"我病的这段时间,梅兰妆一定偷偷与齐王联系过,所言所行必是对我不利。我不见他一面,如何说得清楚?府中人多口杂,我这绛雪居,还不知道有多少他人的眼线。正好借此良机出门,佛堂清静之地,更便宜行事。"
"原来如此。"子矜了悟的点点头,"可表姑娘病得那样重,不宜劳行,万一有个差错,老夫人必定要责怪姑娘的。"
叶飞鸾浅笑,"我既然敢接下这个活儿,自然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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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寺就在城外,只是伫立在山上,不可策马驱车,只能步行。梅兰妆病得重,昏昏沉沉,根本无法下地行走。只能让人背着走。
她随行的丫鬟只有巧玉,本就不是做什么粗活的,力气也不大,得亏是梅兰妆瘦弱,否则这条路怕是不易走。纵然如此,好不容易走上山,巧玉也累得气喘吁吁。
天色将晚,今天肯定是不能做法事了,叶飞鸾去大堂上了香,又对主持说明了来意,然后就跟着小沙弥去了后头的客房,暂时住下。
梅兰妆的房间就在叶飞鸾隔壁,晚上叶飞鸾过去看她,她已经服了药,靠在竹榻上,披头散发,面容苍白,眼里俱是怨恨。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两人已经彻底撕破了脸,梅兰妆也不装了,语气极其尖锐,"费尽心机把我赶出侯府,害我至如此地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做你的侯府嫡女永享富贵荣华了。叶飞鸾,你如此心狠手辣,不会有好下场的!"
那一副被鸠占鹊巢的模样让叶飞鸾觉得好笑。
"这年头,恶人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吗?我不知道你是在家庭你娘说了什么,还是在老夫人那里呆久了,听了些不真不假的陈年旧事,才生出这么高的心气来。别说我父亲不可能纳你母亲入府,纵然她进得门来,也只是妾。而你姓梅,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