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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复古的技术形式,运行的列车也使用了订制的木质车体,还专门仿制了驾驶室,放了假人在里面,虽然看上去有些惊悚,但这条地铁线的都市传说本就不少,大家并不介意多一个素材。
旧2号线的暖气安置在座椅下面,把我的屁股烘得暖暖的。
外公的住所在一栋20年代建成的公寓里,虽几经修缮,仍显老旧,即使在老城区,这样的住宅也非常少见了。外公从来没有搬过家,七十多年一直住在17号楼五单元510室内,只有80平米,但有个很大的南向阳台,晴天的时候,满屋阳光。外公常说:“别看这楼现在是这个样子,当年可是很贵的,普通人家很难买得起的。”
我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外婆。外公是一个人借助辅助生育系统——以及匿名人士提供的卵子——生下我妈妈来的。是的,我妈妈是最早一代“婴儿工厂”孕育出来的非天然人。
外公年轻时是开发人工智能的工程师,所有的精力都在研究室里,本来没想过要恋爱,也没想过要结婚,更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我只是突发奇想,如果有个儿子,能和他一起踢足球,我觉得这会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外公说,“刚好那个时代对辅助生育家庭的孩子有很优厚的待遇,我的义务仅仅是提供‘孩子的父亲’这个身份,以缓冲伦理上问题。”
外公当初这个想法有些自私,有些随意,但等孩子生下来是,外公工的心境一下子就变了,“当时我开心得大哭了一场!”外公曾对我说。
外公还跟我说过,妈妈小时候,又一次他带她在附近公园散步,妈妈不小心撞到了路人,那人很不高兴,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外公也不管理亏不理亏,上去揪住了那人的衣领,狠狠地说到:“你再骂一句,信不信我跟你拼了!”外公说,他这辈子都没那样生过气。
到了外公家里,已经快中午了,外公就拉着我出门,说去何记面铺吃面。
我对何记面铺太熟悉了:下了楼,沿着运河一直走,在吉全巷左边过桥,一拐弯就是了,不大的老式店面,一点没变。
上中学那会儿,我的学校刚好也在旧2号线沿线,到外公家很方便,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