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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我们不禁在背后啧啧称赞,家里有权势就是不一样。咱是比不了啊,人家老郑的爹是发改委农业科一把手,身后叫“干爹”的不少人呢,用老郑的话说,俺是他唯一的儿子,但人家未必是俺唯一的爹。这嗑让他唠的,硬!
但其实想想,老郑就够幸运了,我想当儿子,可特么爹没了,我现在是满世界找爹啊。
“王叔,这是我哥们,孙大圣,张小三,黄云”。
“好好,你们好!”王叔跟我们见过面,热情地打招呼,听到我和老孙名字的时候,表情明显那个不相信啊,估计以为我俩嫌疑犯化名在逃呢。
王叔四十多岁,乍一看年轻时候也是个妇女之友,已过不惑之年,依旧俊朗。听说他看管的这片采摘园是全县城最大的,正值秋收,满园的新鲜水果。
“哎呀!我的小苹果!我来啦!”黄云拎着大筐向园子飞奔过去,这娘们平日里破马张飞的,但是看见苹果就走不动路,和小丫看见皮糖是一个臭德性。
我对水果不感兴趣,在我的人生食谱中只有大鱼大肉,老郑和我差不多。也只有孙光头在这时候能和黄云是统一战线上的斗士。
我说孙光头你能不能吃点男人吃的东西。
“擦,吃水果就不男人了?我还踢毽呢。”
“没事了,你自己去那边玩去吧。”老郑把孙大圣推走了。
“几号回北京?”老郑和我边走边说。
“开春,不急。”
“这么放心媳妇自己在那边?”老郑特意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不放心的。”
“瞅你那狗脾气。”
老郑不知道,我自己却清楚,那下水管没修好只是一个导~火索,最近我俩吵架的频率却和吃饭一样。
老郑看我没说话,也不问了,我们各自摘自己的水果。天更阴了,我抬头看,大片的乌云聚集在葛家村的上空。这个季节的采摘园游客本来应该很多,但今天太阴,游客不多,倒是他们村自己人都来凑热闹。我告诉黄云把孙大圣看好了,别跑丢了,最好拿个绳套脖子上。
“应该套个鼻环”黄云高冷一笑。
看见黄云追着光头跑,似乎又回到我们小时候光着膀子在泥地里飞跑的日子。那时候黄云就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