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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绵绵!你怎么不动了,杀他们啊,动手啊,别留我一个人啊啊啊啊……”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何景时狠狠闭了下眼,拎着她的手微微的松开一些,稍稍地往后退开,沉声道:“阮绵。”
“何景时。”绵也软软的,同时开口。
两人微微一愣,不由得抬头看着对方,何景时微微眯着眼睛,道:“说。”
阮绵心中的念头转过千百个,最后还是低垂下了眼帘,藏在背后的手掌微颤着紧握成拳,鼓足了勇气,轻轻开口:“我要走了。”
何景时心中猛地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皱眉道:“干什么?”
“你到底是不是抄袭的呀?”阮绵抬起氲着水雾的红通通的眼睛看他。
“是,怎么了?”何景时硬邦邦地回答。
“我不要跟你合作了。”没想到当面对质仍然是这么个回答,阮绵骤然觉得呼吸一窒,眼前被水汽模糊,赌气的不去看他,“我不会给你当枪手的。”
枪手?何景时登时睁大了眼睛。
他从来没听到这种名词,刚刚消散的怒气此时再次升腾起来,差点笑出声,道:“你觉得你是在给我当枪手?”
阮绵低着脑袋不说话。
“所以你就不想做了?要辞职了?”何景时步步紧逼。
阮绵仍旧不说话。
何景时紧盯着她的眼睛,然而在她低垂着眼帘时,只能看着她颤抖不已的睫毛。
“阮绵。”何景时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语气里面是压抑着的怒气,“因为喝水塞牙你就不喝了?因为怕我拿去卖你就不做了?这么一竿子打死你就高兴,那你就去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好了!”
他真是被气疯了!
本来以为就算不解释也没关系,但他从来没有料到,连阮绵都会说这种话。
他说完这话,松开阮绵的胳膊,直接朝着外面走去,门被狠狠地摔上时,里面的少女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
然而才走几步,冷风拂面,何景时的怒气忽然像是被冻结了般,让他骤然冷静下来。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竟然对阮绵发火?
何景时平时不是不发火,甚至是常常在发火,整个寝室的人都被他骂哭过,从小就蔫坏的何景时很有自知之明的觉得自己心肝子都是黑的。
可不知道为何,对着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