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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只好让她叫我这个。这个名字,还是我在睡梦中想起的。当薇娜好奇的在我耳边轻唤我的这个名字时,仿佛打开了我过往记忆中的一道闸门,让我回想起这个名字的来历。
“动作又快又狠,简直毒辣得像一条眼镜蛇,以后就叫你眼镜蛇好了。”这是我在东南亚某特种兵训练营接受集训时教官对我的评价,后来“眼镜蛇”就成了我的外号。
是的,我曾是个兵,一个特种兵,一个屡经战阵战功显赫的特种兵。
吃了几只烤熟的香蕉,又对文姬和晓玉交代了几句诸如看好家,不要出围墙,耐心等我们回来之类婆婆妈妈的话,我和薇娜上路了。薇娜背着一只狙击步枪走在前面,而我只是拿了一支手枪做不时之需。更多的时候,我的武器是弓箭和匕首。毕竟,在这人迹罕至的林子里,子弹是稀缺物品,相当不好搞,我不知道自己和三个“家人”还要在这里住多久,总之,尽量节省,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的子弹只有留到救命的时候才会用。
我住的山洞(我叫做家)位于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站在洞口,可以望见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和身前没有边际的原始丛林。这里是一片广阔的无人区,没有道路,没有村庄。没有人住在这种地方,就像没有人愿意住在海洋或沙漠中央。
只有我带着这三个女人,一直住在这里,年深日久,不解外面的繁华。因为,我们在逃避一场似乎没有时限的追杀。
这种把人的头颅割下来换钱的行为在当地似乎很普遍。那些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们,不会因为你手无寸铁而迟疑片刻,正义和仁慈在他们的脑海中已经成为老奶奶口中的童话。为了几个株或者一百比索,他们会微笑着把子弹射向绝望的孕妇或是几岁大的孩子。
原本,我应该是这群士兵中的佼佼者。因为我大脑中残存的有限记忆,大多是血与火的战斗。能够在枪林弹雨中幸存这么久,不会只是幸运。之所以逃避在这原始密林里,完全是因为何晓晴和肖春红。
是我,在格杀了多人后,把沦为战俘的何晓晴和肖春红从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手中救出来。从此踏上了一条漫无尽头的逃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