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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难不成……”话未说完,眼见沈阔眯眼笑得更深了,沈际却不敢再继续。
“怎么,还想说大哥什么?”
“小弟不敢,大哥慢慢欣赏吧,小弟先下去了。”沈际说完便猫着腰从边上出去了,沈阔只对着他背影留了一个轻蔑的目光,一瞥而过。
“刘伯,一会儿戏唱完了,可是你去后台打赏戏班?”原来沈际离开听戏台之后,去找了沈府的管家刘其。
“回二少爷的话,本应是老奴的差事,但老爷今天听的高兴,说是要亲自去给赏赐。”
“那……那他们拿了赏赐就立刻走吗?”
“这个老奴就不知了,以前佘老板还登台的时候,戏唱罢了老爷偶尔会请几个角儿在南望山居吃个饭。”
“那这次唱戏的角儿是谁?”
“哟,没想到二少爷今儿个也听出兴趣来了,听老奴这就给您交代。佘老板不年轻了,早已不再登台。现下哪还有什么角儿啊,戏班子是想扶持新人,由于跟老爷一直交好,说是专门挑了来沈府唱第一场戏,这次唱的叫章台月,才年方十四,这亮相好了,自然会有老爷捧他,成名也是迟早的事。”
沈际没有说话,只心里一直默念着章台月这个名字。
“二少爷还有何吩咐?”
沈际这才回过神来,“哦,没什么,那他们以后可还来吗?”
“这,老奴就不好回答了,不过二少爷若还想看这班子的戏,可向老爷请示外出去明新园,只要老爷首肯了,老奴定会替二少爷安排。。”
“行,我知道了,谢了刘伯,你可以下去了。”“二少爷客气了,老奴先告退。”
章台月,明新园。当夜,沈际在床上一直反复叨念着这几个字。回想十四年来,从儿时起就一直被大哥欺负,但是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有的只是羡慕与向往,和怯懦的敬畏吧。看着大哥不仅精于骑射,也广交文人墨客,有许多的朋友,同时深得父母的喜爱。而自己,却不知为何总是不能大方地与人交往,朋友寥寥无几,对于异性更是不曾接触。然而这一天,望着台上那个被油彩画得看不清五官的少年,却第一次有了那样想认识一个人的感觉。他是不是也看到自己了呢?沈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