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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一身体一僵,随即听话答道。
他的恭顺反而惹恼了大贝勒,原本和悦的神色消失不见了,俊脸紧绷,阖上双眸。
初一见状起身将铜盆里的脏水端到外屋,吩咐青霞将水倒掉,并让厨房送来一些早餐。
一会儿功夫,热腾腾的清粥和小菜端了上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老夫人和锦绣。
“隽儿啊,你可醒了,吓死额娘了。”
福晋一进屋就擦着眼泪,疼爱万分的注视着离家久远的儿子。
“额娘,孩儿这不是回来了。”
看到母亲的泪水,大贝勒眉头微蹙,出言安慰。
“人是回来了,但却带着这么重的伤,告诉额娘是谁将你伤的这么重,额娘一定让你阿玛替你出气。”
“额娘,不过是一群山贼,不必烦劳阿玛了。”
大贝勒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似是不愿多谈。
“爷,您该吃早饭了。”
初一将温热的清粥端到他的面前,手里拿着磁勺,准备喂他吃饭。
“初一,你这丫头真是懂事。”福晋赞赏的望着初一,转过头对大贝勒说道“要不是初一为你吸出脓水,你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那我不是要谢谢初一的救命之恩。”
大贝勒闻言挑挑眉,嘴角半勾,眼底却一片冰冷。
“爷,您的话言重了,这是奴婢该做的。”
初一双手一颤,险些将手里的清粥洒落。
“我差点忘记了,你是我的奴才,我不必言谢的。”
大贝勒的脸上浮现讥讽的笑容,目光转向别处。
“爷说的对,爷让奴婢服侍您吃早饭吧。”
初一的神色一如平常,只是言谈中带着丝丝冷淡。
“你这孩子。”福晋不悦的看着大贝勒“亏初一如此待你,你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
“额娘,一个奴才是不会介意的,你说呢,初一?”
大贝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初一,不想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爷说的是,奴才哪里的资格介意。”初一语气平淡,迎合道。
“我累了,都撤下去吧。”大贝勒眼底一片冰冷,寒声道。
初一听话的将所有的饭菜撤下,恭送老夫人走出内屋,将大贝勒身后的靠枕撤走,小心的将他放平,掖好被子,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