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片刻,棋云拾起狼毫笔仔细的擦拭一番才放回笔架上。
回头看见三个丫头都看着她,那眼神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棋云被逗乐了“怎么,在你们心中我就那么懒惰吗,以至于弯个身都这么大惊小怪的”
“主子身份尊贵,我们那里受得了你这般大礼”开朗的欢月也跟着棋云开起了玩笑,瞬间恢复了原本的和乐气氛。
若不是棋云有危险,向来都是棋云主动唤他他才会现身。不知道他在也就罢了,知道他就在四周关注着她,却还要装作不知道,可见棋云有多么坐立难安。
白日里吟诗作画,煮茶绣花,就是不碰琴弦。夜间读书早眠,安心养病。就连身边的八月也都在暗下揣测,钺戟公子是不是已经走了,不然小姐怎么会不与他琴瑟歌舞一番,每天和往常一样,唯有棋云自己知道内心的急迫。
大约又过了几日,棋云伤势好些,按照原定计划在心未央坐了一上午后回去的路上,突然有人拦下她的车架,要知道在苏城谁人不知未央郡主的车驾,郡主菩萨心肠,若有求助必当倾力相助。但却很少有人敢拦路,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
一番轰乱后,寒月将得到的消息转达给绣轿中棋云“主子,是鱼况的家人在负薪请罪,说是有封信求您收下。”
片刻后轿里传出声音“将信收下,派人送老人家回去,就说棋云不便相见,所求之事棋云当尽力”
“主子”寒月不忿,是人都知道他要求什么,她为主子不甘啊。
“快去”棋云催促,一旁的舞月也对寒月使眼色,寒月只好带着怨气收下信,又转达了主子的话,最后让一个随行的护卫送这感激涕零的一大家子回府。
队伍再次启动,走出好远,围观的群众才敢议论纷纷“这鱼家就是看郡主心软好欺负,他们还真好意思”
“就是,若不是郡主求情他们全家早就满门抄斩了,竟然还不知足”
“也就是咱们郡主,若是换了我,才不管他们那”“可不,听说郡主现在还没好那,我听刚刚在岸边的书生说郡主下车时脖子上还包着严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