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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效果,她就知道师兄的医术是信的过的,而自己唯一可以寄托的人也仅此一个。
宋惜朝更是一连两日没有进锦瑟宫,她乐的自在,闲来无事又在纸上挥了几笔,那日打碎了茶套的宫婢此刻更加畏缩。
元锦瑟思忖许久,终究朝那个宫婢招了招手,“我好像没再宫里见过你?”
宫婢慌了神直接噗通跪在地上,没有吱声。
“阿朝同我讲瑾木因为家里的事回乡了。”元锦瑟不露声色的余光一瞥,“你家中可有兄弟姐妹?独自一人在宫里很寂寞吧。”
宫婢晃了晃脑袋,嘴巴像是被针缝上了一般,就是不开口。
元锦瑟也不恼,佯装惊讶,“你又不是个哑巴,怎么成天到晚不说话?阿朝让你来锦瑟宫不就是让你陪我解闷的?”
许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织云抬起头一连说了几个不字,这才支支吾吾的又垂下脑袋,“驸,驸马说不能叨扰公主休息。”
“什么时候说的?”元锦瑟手中的笔已经停了,懒懒的从位置上坐起来,迈着步子朝床褥走去。
“昨,昨夜”
元锦瑟脚下一顿,皱着眉转过头,“昨夜?他来了?”
织云点了点头,嗫嚅道,“驸马这几日都深夜来的,在床头守着公主到天亮就离开了。”
她还以为宋惜朝觉得厌烦了,所以原形毕露了,不料却是半夜来了,是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吗?可宋惜朝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心里不痛快。
元锦瑟沉着脑袋没说话,过了半晌才抬眸笑起来,“织云,我感觉屋子里太闷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这件事超出了宫婢的权利,可织云好说歹说也没拦下来,元锦瑟更是仗着刚好起来的身子想要冲破门口侍卫的阻拦。
吵吵嚷嚷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了,元锦瑟站在宫门口咬着唇看着逐渐靠近的身影。
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宋惜朝的眼线之下,却也懒得去整顿,有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朝,你终于来了!”元锦瑟跨过去一把抱住了宋惜朝的胳膊,“我在宫里实在闷的厉害。”
且不说那笃定他一定会来的语气,元锦瑟蓦然的变化倒让宋惜朝有些摸不透,他垂眸看着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