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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看见了厨房内的景象,他握紧了拳头。
“快……走……”樊律的脖子被紧紧勒在独孤烁的胳膊里,胳膊上的纱布已经被弄得残破不堪,伤口裂开,血液顺着胳膊滑落,血的味道慢慢地弥漫整个空间,他想反抗,却被钳制的更牢,他快不能呼吸了!
冉熙开始颤抖,血液的诱惑,让她不由自主地舔唇。
“何其,你说,你心爱的女人会不会扑上来汲取……你父亲的甘甜呢?”独孤烁也在忍耐,但他不能因为欲望而坏事,只好拼命地忍耐,若是失败了,肯定要让泉桑失望的。
何其吞咽,回视微颤的冉熙,她蜜色的眼眸已经变了颜色,还跳动着火苗,他紧张万分,却还是冲独孤烁点了点头,“我相信她。”
冉熙的欲望就在他的那句相信中减弱了大半,抬头望向他,露齿一笑。
何其没有看见,不解地问独孤烁,“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很正义吗?”
“正义?”独孤烁嘲笑地看着他,“那是凌烁,我现在是独孤烁,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为了我心爱的女人。”
“该做的事!?”何其嗤之以鼻,“你该做的事就是在自己的家乡杀人吗?”
始作俑者厌恶地转开脸,杀人?他最讨厌的词语。
厨房安静下来,只有樊律的呼吸声,在何其的注视下,独孤烁的表情由僵硬逐渐变为奸诈的笑容,他的身心都是泉桑的了,面对挑唆他还会动摇吗?
“咔嚓!”匕首出鞘了,独孤烁审视着刀锋,只一瞬,便用刀尖抵住了樊律的心脏。
何其匆忙伸出手,“不要!住手!”
独孤烁还在奸笑。
“住手!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何其万分着急,“别伤害我爸!”
独孤烁耸起肩膀,把匕首稍稍移开,看着冉熙,“你去砍掉她一只手,我就放过公西樊律!”
冉熙皱起眉,张开了嘴,“嘶嘶”声灌入何其的耳朵,片刻,她站起身,注视着何其,“来吧!”
砍她的手!?不!他不可能这么做!她看他还在犹豫,走到角落捡起樊律的古剑,递给他,再一次说,“来吧。”
“还是不动手吗?”独孤烁把刀尖移回了樊律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