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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试图打破这平静,又接着信口开河,不曾想到张医师这暴脾气彻底被林珩点着了,哪里顾得林珩的“演说秀”提着戒尺二话不说冲了过去,对着趴在木榻上的林珩狠抽了几下。每一次戒尺落下,屁股上留着红红地血印。
惨叫声、辱骂声、不时地向院外传去。
院外路过的行人时不时地向院里张望,有的还偷着乐,取笑道“这林珩估计又惹张医师了,活该!前几天家中少了几只刚孵化的小鸡在定是这小子抓去”
众人谈起林珩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听着林珩的惨叫声反倒是一脸享受。
反倒是一蓄着长须,白发垂腰身穿白袍的老者一脸叹息道“唉!这小子聪明伶俐,才智过人就是鬼点子用错了地方,要是去进修儒学倒是可造之才”说完脚下踏着一缕青烟而去。
要是林珩看到跟他深山里烤着雏鸡,河里捕着鱼虾,谈笑风生,吃喝玩闹,时而满脸忧愁,时而开怀畅饮的佝偻老头脚踏青烟,身影瞬息万变定是惊的难以置信。
不一会儿屋内以安静下来,林珩鼻青脸肿地跪在地板上,一边哭泣一边不断的求饶,话音里透露着言不由衷,心里不断咒骂“老寡妇、老巫婆……”想到什么就骂什么,心底发泄着委屈。
木榻上张医师盘着双腿,盯着林珩,目光中多少显的无奈,这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每天尽给自己惹祸,好不容易拖人从药王府中花高价买来几条药鲶,想着拿来入药治疗自己多年的旧疾。清早趁着甘露搅着灵药喂养时,发现药鲶不见了,寻了一圈在后院发现陪伴自己多年的灵猫啃食着药鲶的残骨。灵猫摇晃着脑袋,甩动着尾巴,表示不是自己干的,小巧的身影钻入灌木丛里,不一会儿叼着木炭和残骨回来。急冲冲兴师问罪而来,望着林珩那一副吊儿郎当,不知悔改的模样内心的愤怒彻底被点着。
不知过了多久,林珩停止了哭泣,骂也骂累了,学着张医师的坐姿盘腿席地,喘着粗气。
林珩受不了这可怕的安静,鼓着勇气,向张医师问道,师傅我们今天不去采药吗?
张医师并没有回答林珩的问题,叹了口气说道说道“你想不想听听我们这个世界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