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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身后看,看了一会,才晓得跛爷真是好意,这青楼中的污秽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啊!各种腥膻气味弥漫,各种液体横流(当然是酒水居多),脚底下都不知道站哪里好,头一抬就是某种不知是什么部位的衣物——哪怕是在现代,王子晋对于女人用的衣物也有许多不明白的,更不要说这大明朝了!
“卫生纸啊,卫生纸,没有你可怎么活……”王子晋由衷地感叹,卫生纸的发明,对于风俗业真乃是一大福音,起码卫生都好搞很多啊!
跛爷显然是云楼的老资格,往来的各色人等都对他很客气,尤其是那些龟公——他们自己是自称“先生”——个个点头哈腰,连带着跟在他身后的王子晋也很受人瞩目,不一会就有两个凑上来问:“跛爷,这是哪位?你老新收的徒弟?”
跛爷把扫帚一扬,眼睛一瞪:“看见没?有徒弟在后面看老师扫地的么?你们两个都不晓得生得什么眼色,这不是你们前日从门洞里抬回来的王相公?快过来见礼!”
王子晋也是久混职场的,哪能没这点眼力,忙抢上前先给那两个施礼,口称恩公。这两个正是阿三阿四,见王子晋客气,也都客套几声,却不知是看在跛爷的面上,还是看在他王子晋读书人模样份上。
扫了一圈,等到二楼的时候,跛爷指了指东厢一排:“看见没有?这几间住的,都是楼里一等一的姑娘,有两个还是扬州瘦马出身,被娘娘买了到此,每日门庭若市,赚个十几二十两都不在话下。”
王子晋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是初到此地了,这半年来搞了几笔生意,颇知本地物价。苏州富庶,城中多织造的机房、染布的踹坊,许多人手里都有些银钱,物价堪称大明朝之最,不下京城,但一户人家一年下来,也用不到十两银子。瞧不出这云楼,也不算是那高等的烟花之地,居然不少钱赚。
刚说到这里,东厢第二间房门哗地一开,一个人影踉跄出来,却是个男子,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神情惊慌无措。王子晋正纳闷,那房中已经一道骂声冲出来:“你这瘟生,如何诓骗老娘!只说将些钗环来见我,却都是鎏金样子货!”
话音未落,房中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