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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我就是想问问。”大天狗突然说,“你有没有男朋友?”
茨木:“……”
茨木:“……啊?”
不知道说什么濒临穿帮的时候,你就像往常一样,夸酒吞有多么好。
这是青行灯临走前对他留下的箴言。
茨木坐在沙发上,大天狗坐在茶几对面。
“我有个朋友,不是男朋友啊!他很强,很厉害,从小就厉害。”
“我特别特别尊重他,也很愿意追随他,我和他读了一个高中,一个大学,哦他比我大两届,现在我们在一个公司上班。”
“他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吧,又霸气又聪明,我一直是这么觉……”
茨木一抬头,就看见大天狗在用特别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他。这是穿帮了还是怎么的?他不解,正想继续吹下去的时候,大天狗开口了。
“你单恋他?”大天狗斟酌了一下语句。
“这个……”茨木愁得想立刻和青行灯打电话,他眉头绞一起,心里是一座天平,天平的一头是三个月房租,另一头是甩门而去的大天狗。
茨木憋了半天,心里一横。
“是,我单恋他。”
远方出差的酒吞在凄风苦雨的陌生城市打了个喷嚏。
“哦。”大天狗点头表示了然,他看了看茨木的表情,茨木神情忧郁而痛苦,一脸无法明说的伤感与挣扎。大天狗心里一凛,觉得自己戳到了房东的痛处,顿时决定不再问下去。
“我去睡了。”他立刻站起身,“抱歉多问了点别的。”
“没事没事。”茨木疲惫地挥手。
他想着总算把今天应付过去了,茨木现在突然觉得闹鬼算什么,把谎话编圆才是最困难的事情啊!他目送着大天狗进了房间关了门,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当生活遇到困难的事情时,忍一忍,别绝望,因为更困难的永远在后面。
四个小时后,当茨木睡得最最香甜时,他的房门被敲响。他眯着眼睛去开门,看见了穿着睡衣、一脸平静的大天狗。
茨木瞌睡都清醒了。
“怎么了?”他问,心里已经想替大天狗预约明天搬家的小货车。
“我刚听见我房间有女人在哭。”大天狗说,“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