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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笑着说着最近的俚语。
“大概吧,被这么个阿飘天天跟着,我也觉得单的不像样。”尚明轩走在林荫道上,完全忽视了那些看向她的,羡慕却带着畏惧的眼光,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饭后类似于散步一般的时间,是她仅有不多的空闲。
看似只有一个人的生活,藏着两个人的秘密。
微张的手指像是拉着的另一端,明明是两只修长白皙的手,交错在一起,却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长安。”
“嗯?”
“他们都觉得我是疯子。”
“为什么?”
“他们说你是假的。”
“理他们干嘛?爷爷可是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的,难道爷爷会骗你?”
“这…当然,不会。”
“这就对了嘛,傻瓜。”
黎长安此人,对生活规划极其严格,用大白话讲,就是坐车要坐最靠前靠窗的,不带伞不出门,每一个东西的摆放精确到毫厘,只要有人动过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尚明轩也不是没有吐槽过这一点,但是每次和黎长安说起这一点,第二天她的桌子上就会多出一堆看似很有用实际上摆这就是占地方的东西,然后在她快要抓狂的前一秒黎长安才飘出来慢条斯理的收拾东西。
每当这时,她就只能默默地把嘴里的一堆问候祖宗的话咽回肚子里。
不过也是托他的福,只要有人动过尚明轩的东西,不管复原的有多好,她就一定能发现,就比如现在,她手里的钢笔,明明昨晚才加过墨水,现在扭开居然是透明干净的吸管。
她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吸管延边,像是撕扯胶带一样的从吸管表面撕下一纸信条。
尚明轩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把手伸到桌洞底下,拆开了信条,其实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摆在桌子上,也不会有人知道写的是什么—一堆鬼画符。
平时一目十行的尚明轩此时却看得分外认真,余光瞟过落款的日期,认命地叹了口气,这封信又意味着她晚上要加班了,但也意味着,她又将多出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她默默的将信纸原封不动的折叠好,塞进了自己的盒子里,盒子里面是一堆和这个信封款式相同的东西。
从光阴之初开始,贯穿了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