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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等着开肚子的大肥猪尸体旁。跑下来把我接到了手里,心急如焚地问详情。
爷爷喘着气说,“娃娃早上睡了就一直没醒,你妈下午拌好了鸡蛋稀饭去叫,半天都不醒,摸了摸脑壳才发现烧得像火一样呐。”
恰巧杀猪的院坝上,姓杨的赤脚医生就在那里,我爸直接提小鸡一样把我送到杨先生跟前。
后来我和村里同龄的玩伴稍长大些后,都管杨先生作杨老道,因为他除了赤脚医生的名号外,还有些别的神通。从我懂事起,印象里他就一直是那副脸上没有二两肉地国字苦瓜老纹脸,一米六来的瘦弱个子,整天叼着用白纸卷的烟叶也不抽,咬在嘴里纯粹是为了装束一样,一根卷烟烧到尾,从没见他吸上过两口。再往下的段子里我还是称他作杨老道吧,要不然可说不定我会突然写错他的称呼呢。(湘南一代的赤脚医生大多都不只是会抓些草药治病,看官们要不信可以找些重庆呀、湖南、云南等地山村里地朋友问一问)
可能是我老爸手脚忙活不过来,杨老道手里正拿着勾猪屁股的大弯钩准备往死猪屁股里套。(乡下杀完猪用开水烫过刮完毛后都要把死猪倒挂在木梯上好破肚清理内脏)
他慢悠悠转过头,把钩子往木梯上一挂,在旁边凳子上的热水木盆里搓了把手,叼着烟把我这二十来斤地重量接过去放在另一张长凳上,二指撑开我眼皮瞧了瞧,又伸手去翻弄我头发。
周围地人都知道他看病有个毛病,就是他不说,别人问什么都不答,搞不好还要被他反过来埋怨几句。
所以大家伙都是静悄悄地盯着他,心里想法也大致相同:一场小病而已,随便吃点草药明天就好了。
半响,杨老道转过脸把烧到嘴唇边的卷烟一仍,说出句让人出其不意地话,“你这娃娃,怕是遭那些东西缠喽哦。”
那些东西。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他话里所指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山村里太久没发生过这种事,所以听杨老道这么一说,半分钟前还不以为然地人都开始细细嘀咕着交头接耳起来。
山村人重迷信,家里人对他的话更是没有半点怀疑。
爷爷奶奶赶紧让还没回过神来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