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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你要听清,老仙我本是那黄家的兵马黄家的将!黄土高坡(火炕)我来上坐。那能人不把废物造,朽木也能雕成宝。故此你才入灾横(生病),那外鬼三个磨得欢,清风(男鬼)一个烟魂(女鬼)俩。”她呜呜地叫了两声。
“仙家您看怎么破解?”一辈子处于司大烟枪所展开的灵异事件中的老陈太太此刻出奇冷静,她拽着不情愿的司同跪了下来。
孙大姑子唱道:“老仙我得前心想一想,后心思一思。那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谁见过黑的讲成白,只见过白的井然黑。谁的黑锅谁去背啊!可不能一只喜鹊落在乌鸦堆,分不清谁花谁是黑啊。”抑扬顿挫,自成风韵,直如唱戏。
老陈太太急得落泪:“老仙,这……”对着神秘而古怪的孙大姑子与仙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敢怒不敢言。
孙大姑子忽然嗷呜地怪叫了一声,眼睛瞪着看向窗外,挥起双臂左拦右挡。
窗台上的骨头渣子仿佛被踩了一脚,呼啦地落到炕上。
孙大姑子呜呜地尖利大叫,跳起来,炕上的木桌子掀飞,落到地上。陡然突变惊了司同一跳,他拽着老陈太太往后站了站。孙大姑子在炕上来回打滚,像个乒乓球似的在炕上上上下下地摔。这样摔下去,人非得摔个好歹。
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陈太太害怕了,跪在堂单前磕了几个头,连连念阿弥陀佛。
根本没有用处。
孙大姑子摔得更惨了,边哭边叫,动静听起来彷如手指甲挠黑板一样尖锐刺耳。她的腿往后弯了半个圆,原地翻了一个跟头,脸朝下地跌到炕上。怎么看怎么像被人拽着头或者脚抱起来摔似的。
司同想去抱住孙大姑子,可孙大姑子一抬头,恍惚间那双眼睛里射出了梁森森的光芒。他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撞到了木柜,柜子上一个瓷瓶物件“啪嚓”落到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孙大姑子一下子停止了疯狂的举动,身体一僵,随即整个人软成棉花似地倒在炕上,满头大汗的喘息着。等她彻底瘫在炕上没力气动弹的时候,老陈太太走了过去,劫后余生地问道:“大侄女?老仙家?”她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孙大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