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子被我踢中了两次,大海和父亲要愤怒地冲过来,他终于把我放了下来。我跑回到母亲的怀里。这时,满脸雀斑把枪杆放到爷爷的肩膀上,咕噜咕嘟地叫着,不知他在说什么。爷爷仍然在一作着,他正在第二块板放下去。近视眼起了过来,过来把话译出来,他把鼻子凑在爷爷的耳边说:
“喂,老头,犬野太郎叫你站起身。”
爷爷好像不听闻化险为夷的继续干活。近视眼恼怒地拍了拍爷爷的肩头。“喂,老头,你耳聋是不是?我们的犬野太郎队长叫你站起来!”
爷爷照旧没有吱声,他继续把锤头往铁钉上敲下去,当他把最后那支铁钉钉到木板上,把那个破洞好之后才慢腾腾地站直身子。爷爷站直身子时,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突然,近视眼以为爷爷要把铁锺敲到他头上,慌忙后退了几步,退到了犬野太郎身边。爷爷擦完汗后便来到我们身边。犬野太郎喝了一声,那几个保安于是推搡着我们,把我们押到巡逻船上。在巡逻船上,路过那门火炮时,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以前日本鬼子用火炮把我们的村民轰炸得血肉横飞的画面。他们把我们关押在一个小房间里。我们刚进入这房间不到一分钟,阿福也被大黑痣摔进来。
天空暗黑了。那昏暗的灯光下,我们被困在这狭窄的房间里,就像被关在牢房里那样。房间里除了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外,空空荡荡,地面阴冷潮湿,散发着一阵阵霉气味、鱼腥味和死老鼠味。
这间四五平方的小房子,简直就是专门用来关押我们的牢房,这个房子里一定死过老鼠,也放过死鱼,又堆放过垃圾。我闻不得这种气味,我一进来,就把肚子里的酸水吐了精光。阿福更加没有闻过这种霉气,他赶紧用衣袖蒙住了鼻子。房间里没有窗,我们只能从铁门顶上那个巴掌大的洞孔望得外面漆黑一团,也只有从这个站洞孔里,听到大海里的波涛声。我正在聆听着海风和海浪声,父亲忽然问爷爷:
“他们把咱们关在这里干什么?”
“也许是把我们送出这片钓鱼岛海域,然后把我们赶回去吧。”阿海答道。
“我看他们是要把我们押到他们的国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