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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高兴,阿衍信中都与我说了,她是个极可怜的孩子。”
“那主子您打算怎么安置她呢,突然冒出一个孩子来,王庭那边……”
“我与南院王到死都没有子嗣上的缘分,你明天带云姜到他坟前磕个头,就算是行了认亲大礼,以后云姜就是我的女儿,料王庭也不敢说什么。为保万全,云姜这个名字也是不能再用了。”
王妃望向远方,“她星夜而来,‘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就叫溶月吧,萧溶月。”
元朔十三年,是溶月来到朔方的第十年,在南院王妃的精心教养下,豆蔻年华,六艺皆通,已初现风华,特别是一双眼睛,明眸善睐,被朔方南部臣民赞誉为夜空中的星星。
侍女薄樱端着一碗酪浆进来,见她坐在案前低头研读什么,“小姐,你看书这样近,王妃看见,又要揪你耳朵了。”
溶月抬头瞧了她一眼,“阿樱,你简直就像母亲的眼睛,时时盯着我。”
薄樱是溶月幼时央求王妃在朔方商队中买来的游牧女子,与溶月年纪相若,但处处像大姐姐一般照顾溶月,太妃很是满意。
“小姐若是事事循规蹈矩,便不用害怕王妃的眼睛了。”薄樱利落地放下酪浆,“今日天气不错,王庭将举行春猎大典,王妃问小姐是何时出发去王庭,烈阳王子已派了好几队骑兵来催了。”
溶月放下书卷起身,冰蓝纱裙角滑过花梨木小凳,身姿轻盈。
“嗯,这便去吧。”
河套草原的春天牛羊肥美,格桑花遍地盛开,充斥着自由的味道。马车在驰道上奔驰,飞扬起的泥土里都带着芬芳,溶月戴上冰蓝面纱,闭上眼睛将头探出窗外,鬓边小辫子上缀着的银铃,随风摇曳,“叮当”作响,声音好听极了。
这十年来在草原上的记忆远比大赢宫中好上千倍,可她内心深处却总也停不了对那个地方的向往,衍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呢。
远处忽而传来羊群的惨叫声,薄樱跳出车外警惕地查看四周,“小姐,就快到王庭了,你还是乖乖坐在车里的好。”
“阿樱,你紧张什么,那个驱赶羊群的姑娘像是清河王女。”
薄樱拉住缰绳,见